绪。
“呵呵,欺人太甚又如何了?”
方浩正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便冷笑着说了句充满刺头的话。
方浩正的一句话说的宁白衣有些怒火烧,他不由的脸色冷了下来,就连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都不见了。
“欺人太甚啊,欺人太甚容易作死!”
“作死?呵呵,笑话。我到要看看这片土地上有谁能让方某作这死!”
方浩正说完这句话,他的已经握住了腰间的剑柄,体内真元不可抑制的一瞬间开始快速运转起来。他,已经起了杀意。
“哈哈,方兄这话说的大气啊。可是,这漫漫山林,总归会出现一些意外啊,假若方兄真的有个长两短岂不是太可惜了?”
“呵呵,那又有何妨,想要方某得命还得先过了我的剑。”
“哈。方兄真英豪矣!”
“哼,宁兄客气。”
这个世界的仇怨大多没有多大的道理可讲,也许因为自己的暴脾气被别人看着不爽,然后这时候不爽的自己想要挑事而不得又上去揍别人一顿。打的轻些,自然好说话,陪些钱财也就是了。但是,若是下狠了,动了真火自然就得下死。
丁虎从来下都是死,因为他很多年前就明白一个道理,这个世界的好人不多,没有人是会在你对他做出一件对不起的事情之后还可以与你说笑的过日子的。
一个人,记住别人对他的好是不容易的,但是记住别人对他的坏那简直是刻骨铭心。
十年前你欠我的十块钱,都能让我在十年后半夜想起你这个渣子,恨的牙痒痒。更何况,还是伤人性命,夺人道缘的大事!
所以,丁虎的大刀挥的卖力极了。
一指厚的刀背切进人肉里,很难想象那是一个什么场景。
粗暴的大刀没有多么细腻的招式,有的只有砍!
kǎn rén,这他娘的才是kǎn rén。
数百斤的大刀在丁虎里轻若无物,之所以丁虎能够在这恶虎山混迹下去,他那一膀子可怕的力气就足以让他的修为比别人高上数分。
冰冷的刀光砍下来,煞气逼人。
这样的刀可怕,毫不讲理。
所以,眼前娇弱的身躯被一刀切成两段。
尸血飞舞,丁虎淋了一身血,赤红的双眸杀意正盛!
从掉在地上的半截尸体上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储物袋,丁虎这才长出了口气。
一株五阶的灵草足够丁虎等人获得一笔不菲的灵石了。
宝物在怀,丁虎将身上的绿色草叶编织的披风一把扯下,然后冷冷的看了眼眼前已经杀破胆的一帮子猎匪,随意的挥挥。
身后的四人已经如同大鹰般飞了出去,滚滚风浪,兵刃呼啸而出。
杀意的喧嚣在这片清净的山林里再次响起。
丁虎很明白斩草除根的道理,更何况要杀的还只是一帮猎匪。
猎匪,猎者的恶狼。以掠夺修士而生存的一帮渣滓。
对付好人也许丁虎会有些许的障碍,但是,对付这些渣渣他的刀可不会软一下。
噗!
黑色的乌虹从密密麻麻的树林深处射出来,然后一道带着冰冷寒光的铁箭便射在丁虎身前一人的眼眶里。
血溅起尺高,红白的脑浆甚至都溅在了丁虎身上。
这样恶毒诡谲的一箭,除了秋玲玲丁虎还从未在任何人的见过。
秋玲玲,那个漂亮有些xg gǎn,看上去似乎像是初入江湖的小姑娘,下死的时候就连丁虎自己都觉得寒毛直立。
谁会喜欢一个随时能在身后放冷箭的姑娘?丁虎不喜欢,他们一队人里的其他人也不怎么喜欢。
但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