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拍了拍自己的脸道:“哎呦呦,我真不认识,真不认识啊。”
郑长文眉头一皱,这情况不对啊!在抓捕张振东的时候,这家伙反水那可是叫一个凶,怎么到了这阵又成了这孙崽的样子。
他再次冷声喝道:“杜雷不要给我耍花样,把你之前跟我交代的在跟我说一遍。”
杜雷嗯了一声,眼神四下乱瞄着,他本身就是颇具心机之人,不然也不能杀掉胡台儿,险些成就他的大业,想了好一会,他语调故意放的很慢,将之前的事情就又重新说了一遍。
陈卓也饶有兴趣再次夹起一根香烟,就听杜雷在那慢慢的唠。
事情还没讲完,陈卓一根烟都已经抽完了,打了一个哈欠,有些百无聊赖的说道:“郑长文我的大局长,你想玩的把戏还没玩完吗?说实在的,我真的是想回家睡觉了,这特么都几点了!”
郑长文眼神一瞪,大声吼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见泪啊!”
陈卓顿时感觉好笑,又打了一个哈欠道:“呵,我倒是从这杜雷嘴里听出来了几个意思,也不知道这棺材到底是给我的还是给你的,第一杜雷是牙子会的老大,第二他参与了镰刀帮的厮杀,第三为了上位他还杀了很多的老大....综上所述,这就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我说的对吧!”
剩下的话虽然他没说,但是郑长文心里也明白,这无非就是陈卓想说罪犯的话是不可信的。
他接着厉声说道:“你似乎是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是张振东叫他们去的!”
陈卓呵呵一笑,他眼神直接扫向杜雷道:“嘿,我问你,是张振东叫你们掺和镰刀帮的事情吗?”
杜雷的心思是早就动了,作为道上的人,警察要抓人需要这么大的阵仗,那就很能充分说明问题了。
他赶紧摇了摇脑袋道:“不是,是胡台儿叫我们去的。”
郑长文眼眉顿时就是一竖,厉声喝道:“杜雷,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杜雷同样是抬头:“我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郑长文神情又是一冷,妈的,这杜雷这个时候竟然敢反水了,在看陈卓那得意的笑容,他接着一声吼道:“你最好是想清楚在说...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陈卓马上就是啧啧出声,照杜雷的描述来说,这人就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罢了,先是勾结胡台儿的情妇和保镖,杀掉胡台儿之后,保镖是也杀了,女人又被拿来二次利用了。
这样的人这个时候反水,那点小心思,他还是能猜的透透的,跟着呵呵一笑道:“郑长文你说的后果,是你要逼供啊,还是说你要动用不可见的手段啊!啧啧,这还真不应该是个警察局长说的话,你说是不。”
等看见郑长文表情又变的时候,他一切尽在把握之后的接着说道:“现在事情很简单,是胡台儿叫他,他又杀了胡台儿,你又抓了他,这不是挺好的结局吗?就是不知道你抓张振东是哪门子的路数了!你这即不合理又不合法,一厢情愿啊!我在退一万步跟你说,江城道厮杀你可曾有看见我江山的人出没,仅凭杜雷一番话你就敢抓我的人,你还真是...吃乌蠢啊!”
“你。”陈卓的话一下子就堵在了郑长文的胸口,他眼神闪烁着,江城道的事情摆明就是陈卓干的,这下倒好,反而是推了个一干二净了。
要说证据,他心里也明白,最好的证据就是张振东反水,只是那人从被抓,到现在连一个字都没往外蹦过。
郑长文神情紧盯着陈卓,最后干脆也不玩讲道理那一套了,大手一挥,声音冰冷的说道:“我不管你现在是如何巧舌如簧,一切回到警局那自然就会有答案了!”
陈卓笑了,既然没证据,又没道理,那可就没那么多时间跟郑长文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