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烟被扔了,脸被打了,哪能就这么算了!他喊道:“小兄弟,要不你现在就下车找别人拉你,老哥这面今天得找回来。”
他说完,手掌就用力的去推车门。
陈卓只是笑眯眯的不说话,对待青皮这种吠犬,就得惯着,因为你惯着惯着,搞不好哪天他就被别人打死了。
现在柳眉眉的事情还没着落,陈卓决定惯着他。
络腮胡推了很久的车门,却发现车门纹丝不动。陈卓只是那么轻按着,他用了十分的力气,居然都推不动。
他心里倒吸一口冷气,惊讶的说道:“小兄弟,你回去不能把你婆娘打死吧!”
陈卓哈哈大笑,这司机还惦记着那茬呢!
青皮大汉一个人被晾着,脸上很没光,他接着嚷道:“孙崽你能耐倒是下来啊!”
陈卓手虚按着车门,舒服的往椅子上一靠,嘴里哼唧道:“傻逼吧!”
这会身后的车流越来越多,晚上大灯都打的刺眼!青皮大汉差点真被晾成了傻逼!
他冲后面车嚷道:“去尼玛的吧,都把灯给我关了!爷爷在这办事呢?”
这下可算是彻底炸锅了,这群人里十个有七个是来给蒋开建送礼的。
那脾气火爆的可不止青皮大汉一个,不一会身后骂骂咧咧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也有眼尖的认出了青皮大汉,先是按着喇叭,然后高声喊道:“这不是张哥吗?杂的,祖坟让人刨了!路边拦着盘道了。”
人都是会先入为主,一想青皮是做工程的,路边办事那肯定就是跟人工程纠葛了啊。
青皮大汉名叫张刚,一听这声音,在打眼一瞧,马上就骂了回去,:“卧槽尼玛,王麻子,哪都你的事!”
王麻子也笑道:“张哥,这大晚上的蒋局长结婚,路上都够堵的了。你就别几把的添乱了!”
张刚也没好气的说道:“你懂个锤子,车上这孙崽,一穷酸样,还敢自称蒋局长的哥!老子是来出气的。”
“吆喝!这是哪位大爷这么敢张嘴呢?”王麻子顿时也来了精神,这群人本来就是来巴结蒋开建的,这么一听,这也是个讨好的机会啊。
一群人就这么一传五,五传十的,传上了!
不一会,那些包工程的从车上下来了好几号!每个人都跟青皮张刚的造型差不多,要么脸上带疤,要么身上纹龙化虎的。
一过来就欣喜的喊道:“哪呢,那位爷在哪耗着呢?”
张刚这会底气更足了,他手指捏着大金链子,好像出了多大风头一样。
他很享受这种被人关注的感觉,他跟一个带头人一样,颐指气使的喊道:“就这孙崽,就他自称蒋局长的哥哥!”
众人打眼那么一瞧,都特么乐开了花!
王麻子脸上的麻子都挤成了一团,他咧开大嘴笑道:“张刚,你糊弄鬼呢!就这么一个小雏,是蒋局长的哥,疯了?”
张刚很是不以为然的说道:“就特么这样才可恨,穿成这叼样,坐辆破出租,搁那跟我装逼!”
有句话说的很对,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几个人在一合计,管他的,越是这样的越好欺负!
万一真能讨蒋局长开心,打这种小逼一顿,还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王麻子率先就发难了,他指着陈卓鼻子叫道:“孙崽你下来,让你王爷好好瞧瞧你。”
陈卓根本没拿正眼瞧他们。
他从兜里摸出刚买的红河,先是给络腮胡散了一根,紧接着自己又叼上了一根。
点火,吸着!
他摇开车窗很是淡然的就抽了一口。
络腮胡这会也不急了,陈卓那力道实在是太惊人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