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矛盾这个东西,谁知道什么时候会产生。”后土摇着头。
“臧天辰,你知道什么么?”玄冥目光投向一直不怎么开口的黑衣男人,这个人对谁都冷漠的很,但刚才难得开口了,似乎是知道什么的样子。
臧天辰淡淡抬了抬眼皮,没说话,而是缓缓喝了一口酒。
玄冥眼角挑了挑,这种无视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但一想到自己身边叹口气,谁让自己拐走了人家的妹妹,冷遇是应该的,制怒制怒
一身白衣的臧天璃微微一笑,视线转向会场入口,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刚才就是个插曲,众人虽然议论了一阵却就是个谈资罢了,不多时话题又转到了见闻上。可热烈的现场却没人发现,在场少了的常驻神明可不止祝融一个。
共工正在花园内背着手转圈,表情有些焦急。
一道人影行至,共工顿时抬起头,冲过去:“怎么样?他来了么?”
“没有。”来人摇头,“不在会场,臧天辰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祝融和臧天辰关系也不算好,估计都不会注意唉!”共工烦恼的抓了抓头发,“我就不该不该一时冲动”
“你说那是一时冲动?”来人挑了挑眉,眼睛里闪过一丝揶揄,“一时冲动的寄出一封情书,还每天一脸期待的等着青鸟回转”
“别别别说出来!”共工手忙脚乱的要去捂那人的嘴,却被平淡的躲了过去:“千万年的情感抑制不住的爆发而出,那封情书你写了多久,又倾注了多少爱慕之心,本座就不帮你一一细数了,重要的是你自己。”
“你以后要怎么面对祝融?”
共工微微一僵,随后叹气:“我就在想,他至今不路面是不是就是不想见到我”
“有可能。”那人张口一句就说的共工脸色颓然,但下一句话却让共工的颓然化作疑惑,“不过本座其实更倾向另一种可能。”
“什么?”共工茫然的望着眼前这张精致到可以颠倒众生的脸,此时这张一向平淡的脸上却透着意味深长的浅笑,“你说,他现在会不会正在纠结用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你眼前比较好呢?”
***出门慢可不是女人的专利***
“我说祝融啊差不多赶紧出发吧,宴会都开始了。”妖娆的美人一头暗红色的长卷发,她趴在床上无奈的看着衣柜旁不停忙活的祝融,有些不解,“你什么时候在乎过衣着问题,这回怎么在乎起打扮了?”
祝融苦大仇深的拎着一件外袍,比了一阵,转身面对红发美人:“这件怎么样?”
“好看。”红发美人点头。
“胭脂,能不能别这么敷衍。”祝融甩了手里的外袍,又拿出一件来,“这个呢?”
“都说我敷衍了,还让我看啊?”红发美人胭脂撅起嘴,“你能不能说到底怎么了,怎么就突然对穿着这么在意了,哪年的天帝寿辰你不是随便套件衣服就往外跑,头发都不说梳一下。”
“我”祝融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憨憨的挠了挠脸,“那个想给他留个好印象”
“他?谁?”胭脂立刻直起身子,脸上的表情变得危险。
“就是共工。”祝融咬了咬牙,“他给我寄来一封情书,我看完之后”
胭脂一脸不敢置信,急急忙忙下床来:“怎么怎么?”
“我发现我对他也有意思”祝融说到这里脸红了,“一直没好意思回信,觉得这种重要的事还是当面回应比较好,但我实在不知道穿什么才能给他留下好印象”
胭脂沉默了,半晌,她弯腰拾起一件袍子:“穿这件。”
“咦?”祝融接过来,疑惑的打量了一眼胭脂,“这件你刚才似乎说差强人意。”
“它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