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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情在人看来,真相往往比谎言更让人难以接受。

    子谦从来没有怀疑过父亲的去世,只以为像当初母亲跟自己说的那样,父亲死于意外——当然,那时候的他也不可能会去想这些。时间正在修复着父亲去世给他心灵带来的创伤,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正待这创伤快要修复完毕时,却发现自己的父亲是在别人的预谋当中去世的。

    他不知道该怎样发泄出自己心中的难受,此刻的他也没了情绪,木讷地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那本泛黄的本子,只觉得喉咙里哽咽得难受,心口堵得闷疼,大脑里一片空白,泪水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安静的滴在手中的本子上,肆意的蔓延开来。

    他想父亲,想念那个离开自己已经十八年的父亲,想念那个每天把自己放在大腿上给自己讲故事的父亲,想念那个为了逗自己高兴而心甘情愿把自己当作马儿让自己骑在身上的父亲,想念那个背着生病的自己不顾倾盆大雨往医院赶的父亲,也想念那个自己把他心爱的酒瓶打碎了对自己无可奈何的父亲父爱如山,以前想起来的时候都不像今天这般难受。此刻的胸膛里有着压抑不住的愤怒与怒火,理智正在大脑里一丝一丝的流逝。

    命运正在跟自己开玩笑,仇恨正在心里萌芽。

    犯罪的人仍旧逍遥法外继续践踏着法律的尊严,而受伤的人则继续饱受着痛苦的摧残。

    他要还击,要还父亲一份公道,一份正义,要把父亲还承受的冤屈与不甘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哪怕是粉骨碎身!

    子谦擦干泪水,把手里的本子收拾好,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跟前,眼里流露出浓郁的坚毅,把心里所有的情绪暂且掩藏起来,思考着下一步计划?秋风透过窗户呼呼地往他脸上刮来,一个坚强的少年正在成长起来。

    古盈村,李书良手里拿着合同,正往之前那些没有在合同上签字的人家走去,一顿功夫下来,脸上有掩藏不住的喜悦,没想到这次合同的签订竟如此成功,自己只是说明了一下来意,那些人便在合同上签了字,捺了手印。原本在心里准本了大量的说辞,竟然没能派上用场,还真像镇长说的那般:“这些人就是欠收拾。”

    进村的路已进入尾声,所有的工作已准备就绪,只待公路一通,便可大干一场,到那时,谁也不能阻止自己前进的脚步了,想到这,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另一边,在自己的暗中撺掇之下,这段时间下来,村里的人天天蹲在古老头家门口,直要古老头把杨子谦交出来。你个老不死的不是挺厉害吗?我就看你怎么处理这事,这黑锅你杨子谦是背定了,跟镇长斗,还是嫩了点?一边想着一边往古老头家走去,得过去再加把火。

    古爷爷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接二连三的事情已让这个八旬老人的身体质量大打折扣,然而身上自然散发出来的威严仍让人发怵,自从村里古山跟古水俩位老人的事情发生后,家里算得上是门庭若市,天天都有人来到家门口,嚷嚷着要他把子谦交出来,一边是自己视若己出的孙子,一边是自己的同辈或子侄,让这个八旬老人夹在中间里外难受,明知道这事是别人诬陷子谦,可自己又拿不出证据来,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背后拼上这把老骨头帮孙子顶一下压力,好让他早点把事情调查清楚。

    双方的人就这样僵持着,互不相让。这不,跟往常一样,邻居们准时来到了家门口,古爷爷坐在院子里抽着烟,阿古站在一旁,“二哈”看着院外的来人,呲牙咧嘴,一幅随时要冲上去的可能,这些天下来,连这不懂事的狗也变得懂事起来。

    见村民们站在门口,古爷爷掸了掸手里的烟灰,对着院外的人说道:“别愣在外边了,都进来吧!”一边说着一边安排阿古进屋去搬出凳子来。

    大伙见他这么说,进了院子,客气的对着他说道:“古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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