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半响他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
“你干嘛?”她不解他这是何意,好奇。
风尘落将简易的行李打包好,一脸认真的说:“明天我与你一同上路。”
夏弦月没料到他会有如此举动,惊讶过后,夏弦月开门,将包裹与他一同丢到屋外,再关门,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你别闹,我是去办正事,不想带个累赘,晚饭我不吃了,你也早点洗洗睡。”她在屋内,对外面敲门的人说道。
带上他一起上路,夏弦月从来没想过,更让她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会主动提出来,回想方才他认真的模样,她差一点不忍心拒绝。
摇了摇脑袋,收拾好心情,慢慢爬上床,再想下去自己就该心软了。
门外,风尘落捡起行囊,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将它抱在怀中,自己默默蹲坐在门口,直到屋外月上树梢,直到屋内烛火熄灭,耀世容颜上,黑亮的眼睛依旧平静无波,仿佛穷尽一生等待的隐士,静谧的光辉洒满全身。
10.尾随的拖油瓶
冬日清晨,白雪纷飞,放眼望去整个帝都银装素裹,罹烈罗一身炫黑色锦衣华服,金丝沟边,束腰窄袖的设计,将他高挑的身段体现的淋漓尽致,一枚银质镂空祥云冠,竖起头顶半边墨,中分的刘海沿着美人啄,柔顺垂与脸颊两侧,将本就立体的五官及脸部线条,勾勒出三分柔美,七分疏离。
“侯爷,有动静。”闫日雏看着远处说。
“好像是马蹄声。”江南仔细分辨后道。
罹烈罗望着东市街头,远方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女子穿透洋洋洒洒迷人眼的雪花,身骑白马,踏霜而至。
行至永霜候处,她勒紧缰绳,灵巧的翻身下马,脱去霜雪沾湿的白貂斗篷,露出一身层叠有序的血色罗裙,夏弦月眨着秋水星眸,水袖轻舞揖礼道:“见过永霜候。”
江南同闫日雏被眼前一身红衣的夏弦月震撼的说不出话。
初次见她,一身翠绿,如骄傲的孔雀,后来被打的体无完肤,九死一生。存在她身上的尖锐,骄傲,本以为会随着那日的鞭刑消失殆尽,今日得见,却仍不曾磨灭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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