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他们之前确实都已经想到了十之,因而也没有好意外的。不过除了这些之外,邬翎墨还有别的担心:
“那腾家呢?腾家那边有没有什么动作?”
“唉!”潇琝寰叹息,到底是邬家堡的堡主,这女人和自己一样,都不是个能闲下来的命啊。之后懒懒说道:
“那个腾家可就没有那么好心了。听说他们终止了和白家的什么约定,你们邬家堡的锻造技艺的援助已经中断了。对于这件事情,我看老肖好像挺着急的。”
“当然着急了。”听了这件事,邬翎墨也是心烦起来,“白家的锻造技艺配合我邬家堡的资源,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肥肉。现在我们对锻造技艺只掌握了皮毛,若是短暂搁置都还好说,就怕时间一长,怕是这方面的一整套计划就全都要荒废了。如此一来,我之前所推行的部分政策,恐怕就要白费了。”
经营一个国家不易,而当一个小小的封地领主也同样不容易。现在着实是内忧外患,祸不单行,邬翎墨确实有点头大。何况她调查灭门案之事还没有暴露。照着现在这个状况看来,要是灭门案的事也暴露了,而且背后真如丁秋平的遗书上所写的那样,恐怕眼下的是非还要多。
丁秋平自尽了,把邬家堡灭门的秘密永远带进了棺材里。之前邬翎墨还觉得可惜,可结合眼下的情况看,似乎丁秋平还真是保护了自己,多少应该感谢他了。
“你在想什么?”看邬翎墨发呆,潇琝寰就是问道。
而邬翎墨摇了摇头,露出了些许疲惫的神情:“没什么,只是想想,觉得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若是累了,我不介意借你枕枕。”潇琝寰迷之笑意,拍了拍他的大腿。
邬翎墨毫不留情丢了个白眼,歪头靠在了车板上。而潇琝寰也不说话,就一只看着她,但她则一直是两眼朝天。
最后被这无赖的视线看的实在是受不了了,邬翎墨大喊了一声:“停车!”
马车立刻停了下来,子语率先就是探了个头进去:“怎么了?”却话还没有说完,他就被邬翎墨一把拉了进去。
“你进来陪我聊天,我不想跟这个笨蛋说话,看见他脸上的胎记就恶心。”邬翎墨毫不犹豫就把潇琝寰推了出去,而且还嫌弃他脸上易容的胎记。
这话说的就相当的人身攻击了,旁边那些官兵不禁觉得,邬翎墨这个堡主似乎也不是那么好脾气的啊。对下人也是会摆出一些架子呢。
然而看那个脸上有胎记的家伙,这会儿被这样说了,居然还在乐呵呵的笑,似乎被骂了还非常高兴。这可真是够变态的啊!
所以最后,潇琝寰在外面赶车,而子语在车上陪着邬翎墨坐着。这潇琝寰可是主子,现在如此这般,子语心里那这叫一个非常忐忑,并且和邬翎墨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独处,难免是相当的紧张。
而邬翎墨还说什么找他聊天来着,结果子语上来之后,她就是在一边睡大觉。没一会儿还睡着了,还靠在子语肩膀上了。
子语浑身一个激紧,如坐针毡,紧张的和木头一般,动也不敢动一下。而且最可怕的是,如果这个画面被潇琝寰给看见了,那他应该怎么办啊啊啊!
却偏偏好的不灵坏的灵。
这赶路赶的好好的,士官忽然叫停了马车,到跟前请示道:“邬姑娘,前方就要进城了,怕是要委屈姑娘,我们得锁上车门了。”
“”
“邬姑娘?”听见没声音,士官一再叫唤,而车里面,子语已经彻底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