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你讲过宫和他哥哥们的事啊?”皇妃几分怜悯,但很可惜,她的假面已经被邬翎墨识破,现在演戏,不过是在邬翎墨面前哗众取宠罢了。
邬翎墨也就不露声色的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配合着她演下去,看看她究竟想搞什么鬼。
而这个时候,潇珉谕终于姗姗来迟。
“殿下,都梳洗好了?”皇妃赶紧迎了上去,一句梳洗,无非是在和邬翎墨强调,他刚刚确实在午睡小憩。
皇妃上去,又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给他整理了一下衣襟,却邬翎墨已经看的很清楚,潇珉谕头上的束冠周围,发丝是有些凌乱的。
如果是刚起床的人,才梳了头,是不会有这种情况出现的。除非他已经起床很久了!
也就是说,方才皇妃果然是在试探自己什么吗。
邬翎墨心里吃定了dá àn,又看皇妃在给潇珉谕整理衣服的时候,微微摇了摇头,之后便告退了。
而潇珉谕转头看来:“不知姑娘前来,何事?”
“何事?”邬翎墨好笑,“昨夜子语和殿下入宗人府,却不幸被抓,此事,殿下不知道吗?”
“有这事?你们,昨夜闯宗人府救人去了?!”潇珉谕震惊的不行,一副‘你们简直胆大包天’的模样。
他这反应,邬翎墨看不太懂:“宗人府的布防图可是殿下亲自给我们的,难道你不记得了?”
“放肆!”潇珉谕竟呵斥起来,“我看你是九弟的未婚妻,这才让你进来,你却在此造次污蔑我?你们闯宗人府与我何干,我何时给过你们宗人府的布防图!”
“”邬翎墨稍稍愣了愣,想想刚才皇妃的举动,心里顿时明朗起来。
“潇珉谕,现在东窗事发,你是要装傻,明哲保身啊?”她几分冷笑,眸寒光凛冽。
而潇珉谕则一副听不懂的样子,也不说话。
“喂!你什么意思?你要再不认,看小爷怎么收拾你!”小豆子恼了,这个王八蛋实在太气人了。
但邬翎墨拉住了他:“小豆子,我们走。”
“走?”小豆子大惊,这么就走了?而邬翎墨已经拉着他出去了。
“你放开我!”
出了谕庭庄的大门,小豆子就挣脱开了,气呼呼的问她:“潇珉谕说不知就不知道了?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是啊,主人,咱们不能放过他。”念羽也赞同小豆子。昨晚念羽回来报信的时候,邬翎墨想到能指望的人也只有潇珉谕了,但现在一看,事情好像远比表面上复杂。
“我就直接和你们说了吧,就刚才,我已经看明白了。潇珉谕这孙子明显是想过河拆桥,没准这次的事情本就是他设下的套。”
邬翎墨语出惊人,小豆子和念羽都很吃惊:
“他之前不是还帮咱们说话吗,现在为什么这样?”
“你们别忘记了,潇琝寰上可是有他的把柄。”邬翎墨沉声,回头看向谕庭庄的门匾。
“他帮我们,还ti g一ng宗人府的图纸,就是因为担心他在潇琝寰上的把柄。方才他是故意先让皇妃来套我的话,如果我也知道了那个把柄,那么他现在,怕没那么容易就让我们离开。”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不知道把柄的事,他现在就明哲保身,装傻,什么都不知道?要是我们知道,就会连我们一起收拾了?”念羽恍然,潇珉谕还真够可恶的。
而小豆子不爽:“那又怎么样?有小爷在,这帮废物根本不够看。咱们为什么要怕他,就说知道他的把柄又如何?!”
“你才当几天人,懂什么呀?”邬翎墨白了他一眼,“把柄算是我们最后的底牌,现在就随便亮出来,岂不是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