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情势,主官着实百口莫辩,但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被这女人阴了!
而女人还颇有气势的走来:“怎么样啊大人,抓贼拿赃,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好好给我们一个交代呢?”
她还把玩着那颗夜明珠,主官瞪着她,眼睛里都要冒火了:“你才是黑,是你陷害的我!”
“我方才只是担心亭子上的夜明珠!这夜明珠是我来赴任时,白家家主赏赐给我的,我并非是担心亭子下面的财物!”
“哦?”邬翎墨挑眉笑道,戏谑而狡猾,“那这么说来,你果然还是知道亭子下面有财宝呢?就别再拿夜明珠当借口了。”
“再说了,大人为何说我是黑?我这么当众揭发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邬翎墨把事情撇的干干净净,而听她这么说,百姓们自然是更加激动起来:
“就是!她这么做究竟有什么好处?!她不过是想要揭穿你的假iàn ju,为我们讨还一个公道!”
“白家果然还是外姓的,表面上做的再好,其实还是和腾家一样可恶啊!”
“是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咱们邬家的地盘,果然还是只有邬家人能够信任!想当年邬堡主还没有出事的时候,我们过的日子可比现在好多了,夜不闭户,不知道多安泰!”
“到底还是要归还封地了,白家也终于沉不住气了呢!”
人们纷纷指责着,而主官心里越来越觉得哪里很不对劲,尤其是刚刚的那个问题。
这女人这样做,对她来说究竟有什么好处?
“你到底是什么人?”主官质问道,眼下对百姓们也没什么好说的,没有证据,说了他们也不会信。
而他这么一问,百姓们也主意到了邬翎墨,纷纷看了过来。
便是邬翎墨事先安排在百姓的下高声问道:“是啊,姑娘,你到底是谁呀?这城也不大,怎么好像,以前都没有见过你呢?”
“哼。”邬翎墨勾嘴一笑,负背后,看向众人,高声道,“我是奉了邬家家主之命,专门前来探查的,看看这邬家堡被占去的十年里,邬家人可有受到什么压迫和委屈。”
此话一出,众人哑然了一会儿。她说的邬家家主,该不会就是当年的那个痴儿邬翎墨吧?
见气氛有些不太对,人群邬翎墨安排的下又个五个喊起来:
“好啊!大xiǎ一 jiě做的好!以后我们就都有好日子过啦!”
“大xiǎ一 jiě万岁!有了大xiǎ一 jiě在,往后我们就再也不用受别人的欺负啦!”
这么一喊,百姓们也都纷纷跟着喊了起来,而主官十分吃惊,这女人居然是邬翎墨派来的,也就是说!
“哼,好她个丫头片子,竟使这种招数拉拢人心,可真是够阴险的!”主官忿忿不平,心里很是郁闷。
邬翎墨笑笑,小声道:“其实家主还有一句话要让你带给白家。之前在京城的时候,谁好谁坏,家主心里都有数。所以白家的账,她该记的都还是好好记着呢。”
“”主官看着她,想邬翎墨身边的一个下都如此嚣张,那她本人岂不是更加目无人了吗?!
看来邬翎墨回到邬家堡之后,怕是要搞出不少事啊!
给了白家一个教训,邬翎墨便继续向邬家堡去,路上依然以收拾腾家的势力为主。碰到不老实的白家人,也会适当的出。
因此,这一路回程,前前后后也走了有一两个月。而这些消息,也早就传到了腾家的耳朵里。
“简直太过分了!”家主腾哲气急败坏的拍桌,“邬翎墨那个丫头,这都还没正式继任,就已经如此放肆!敢这么整我们腾家的人!往后,我一定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