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而连妈妈迫不及待的就要把这银票给收进去,却被邬翎墨截住:
“连妈妈,说好我在你这里只是挂牌,这银票你若收了,恐怕不合适吧?”
“啊?”连妈妈愣了愣,这才醒神回到了现实。这卖的可是邬翎墨的chu yè,钱当然不能是老鸨来收,毕竟她邬翎墨又不是莲香楼的人。
“是是是,邬姑娘说的是。”连妈妈恋恋不舍的,里还不肯松开,但最终,银票还是给邬翎墨拿了过去。
“你可想清楚了,这钱若是收下,是什么意思。”潇琝寰在旁边落井下石,笑得不知道多好看。
而邬翎墨将计就计:“各位,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小女子虽是这莲香楼的新花魁,但这往后的事,还得再看我兴致了。”
“你的兴致?”潇琝寰微微吃惊,这女人当众把钱都收了,竟还要拒绝自己?
而邬翎墨一句反问:“之前和寿阳王一同进宫的时候,公子不是已经当着皇上的面承诺了吗,翎墨的chu yè是公子的,但你保证何时给你,是我说了算。”
这女人!
潇琝寰现在若反口,那绝对是下不来台,但虽然被坑了,却并没有觉得不爽:
“确有此事。”他一口就把这包袱接下了,而邬翎墨笑笑,拿着银票就这么退了场。
尽管众人很不爽,但千两黄金的高价,怕是真没谁能简单就超越了。
之后此事就传遍了京城,邬翎墨千两黄金的天价将chu yè卖了,把姜泽和国君气得差点晕了过去。
“岂有此理!这个邬翎墨简直岂有此理!她明摆着是想利用此事,把和姜泽的婚约彻底逼上了死路!”
国君气得拍桌,一旁的老公公谏言:“皇上,千两黄金虽然不是小数目,但若和邬家堡的封地相比,却不过九牛一毛,朝廷何不出钱,把chu yè给买回来?”
“荒唐!即便如此,那也不能买回来!”国君气得都跳了起来,指着公公骂。
“你难道是个猪脑吗?就算朝廷花了这笔钱,买回来之后,她邬翎墨就会乖乖嫁给姜泽了?这根本就是把钱往水里丢!”
而公公也很苦恼:“那,就任由潇琝寰把邬翎墨的chu yè买走?那邬家堡的封地,可是万万不能给了霜湛国呀!何况潇琝寰此次和亲,还要找咱们借灵波圣鼎呢。”
“朕知道!朕不用你提醒!”国君甚是恼怒,心里对姜泽简直无比失望。
之后又对公公说:“去,宣潇琝寰过来!”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潇琝寰出现在了国君面前,而国君十分严肃的警告他:
“九皇子此次前来和亲,是为了灵波圣鼎,但九皇子应该知道,邬翎墨乃是我何和国四大家族之一的家主,若是她嫁给你,就等于是把四大家族之一的邬家堡也都给了你,殿下应该不会如此不知轻重吧。”
“皇上误会了。”潇琝寰揖礼,带着寒暄的假笑,“上次皇上应该也看见了,邬姑娘对我其实也并没有太多好感,这次chu yè的事情,只不过是我和邬姑娘之间的个人恩怨。”
“个人恩怨?”国君挑眉,眸光却冷,“邬翎墨可是邬家家主,你这个个人恩怨在朕看来,可是似乎有不小的野心啊。”
“皇上真的是误会了。”潇琝寰再次揖礼,笑道,“琝寰此行就是为了灵波圣鼎,只要贵国能借鼎一用,琝寰绝不会再多要一件东西。”
“你是在要挟朕?”国君眯眼。
“不敢。”潇琝寰恭敬,但抬眼看向国君的眼神却并非如此。
国君想了想,冷冷道:“那好,朕答应你,不论你是否有看的女子,灵波圣鼎都借你霜湛国一用,但你和邬翎墨的这场恩怨,朕希望务必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