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了一锭金子,求好位置看你跳舞呢。”
“一锭金子?”邬翎墨扬眉,之后伸,“既然你这么老实,那么咱们就一人一半吧。”
“这!”小厮可不想把钱交出来,但又怕误事,所以没办法,只好赶紧去了自己房里,把多年积攒下来的银两,全都当零钱找给了邬翎墨。
再说,邬翎墨可是虎狼帮的人,他可得罪不起。
邬翎墨瞅瞅小厮送来小钱箱,很满意的收进了空灵戒指里,又问:“那出金锭的人,坐在何处?”
“我啊,给他安排了最好的位置,一楼舞台前的正间,你待会儿一出场就能瞧见,而且是位相貌极其风华的公子。”
“那倒是真要瞧瞧了。”邬翎墨笑笑,估摸着这莲香楼还真来对了,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赚到不少私房钱吧。
而连妈妈这会儿正在房间里做深呼吸。这青楼开了这么多年,还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盛况,以至于她这个老鸨都有些扛不住了。
库房里的大xiāng zi早就已经装满了,这会儿已经让人去再买些xiāng zi回来了。
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了乐曲声,看来是邬翎墨的表演开始了。
不过连妈妈立马就忧心起来。
今天这么多人,而邬翎墨这个所谓的绝色花魁,等会儿就会宣布卖艺不卖身,但愿那些个人别打起来才好。这万一出了乱子,今天这场面,她连妈妈还真镇不住。
所以连妈妈也不敢出面,只是猫着腰从幕后偷看。
乐曲声下,舞台上绸缎层层,再配合烟雾,邬翎墨人还没登场,就已经把男人们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之后随着乐曲,层层绸缎后面,出现了邬翎墨婀娜的身影。前凸后翘,衣袂飘飘,搔首弄姿,甚是撩人。
邬翎墨的舞蹈确实非常香艳,但以前在狐族的时候,她的舞姿其实很一般。如若是让狐族跳的第一好的狐狸来,怕是光看跳舞,就得美死一排臭男人。
“哼!”想到这里,邬翎墨不由得笑了笑,随后又是玉臂轻撩,层层的拨开了红绸纱帐。
那人影儿每拨开一层,男人们都是随着咽下一口口水,包括子语在内,喉结都一直上下跳个不停。
唯独潇琝寰,甚是沉得住气的在饮茶。不过那双眼睛,却似乎已将眼前的纱帐看穿。
这女人的美丽,值得万众瞩目,所以他不会让她掖着藏着。她越是耀眼,他就越是喜欢。
而能拥有这样一个女人,作为男人而言,夫复何求?
所以邬翎墨对他而言,不仅仅只是一见倾心的对象,也不仅仅只是一定要得到的宠妃。
他更将她看作是自己的一项事业,是一本穷极一生去翻阅的书本。
他非但要她的人要她的能力,更要她的心!
不过。
那嘴唇的甘甜滋味,潇琝寰确是连魂儿都被勾走了一半。
仅仅是一个吻,就能令他如此神魂颠倒,倘若是再深入些的话,怕是那滋味会令人疯魔吧。
“呵呵。”潇琝寰漏出了一丝笑意,指尖不由得抚在自己唇上,眼睛,仿佛要禁锢她一般的盯着那层层拨开的红绸。
一层。
一层。
当邬翎墨撩起最后一层纱帐的时候,心里duang的就是炸了!
潇琝寰?!
她一出来就看见了方才小厮说的那个极好的位置上的人,而且是四目相对,看的非常清楚!
是的,他这位置简直是好炸了,桌子就挨着舞台边上,简直可以说是大眼瞪小眼的瞅着邬翎墨。
邬翎墨还是穿着上次开了高衩的裙子,别说潇琝寰能看清楚她的肌肤,就连她身上的香气都能够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