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隔断的包间也基本都放下了帘子,有了客人。
邬翎墨没有下楼,而是在楼瞅了一会儿,十分满意的笑了笑,转身就是进了一个姑娘的房间。
“你是?”姑娘有些吃惊,最近邬翎墨在莲香楼出没,大伙儿都是认识她。
而邬翎墨进去就是捂住了她的嘴:“嘘——”
约一盏茶的时间后,莲香楼一楼的花灯就是一盏盏的挂了起来,意味着今天的hu一 d一ng马上就要开始了。
按照惯例,在新姑娘登场之前,会有乐舞助兴,便是台上烟雾缓缓弥漫,乐舞队的姑娘徐徐登场。
大概也是看的多了,所以大伙儿目前的兴致并不高,该聊天的聊天,该喝酒和喝酒,认真看舞的没有多少。
却哪里知道,今天的歌舞似乎有所不同。
呼哧一声,一阵风就是灭了外围的灯烛,只有台上的几盏灯还留着。
昏暗的光线显得有些柔媚,便见一道红绸从楼上悬下,似有天人抓着红绸而来。
“”
那身影惊若翩鸿,一瞬间就是全场寂静,注意力全部到了台上,就连奏乐的都不由得停了下来。
却连妈妈在幕后跳脚:“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台上的舞女们也全都傻了,他们并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舞啊!
那从天而降的女子青纱蒙面,绝美的五官轮廓若影若现,身材凹凸有致,还专门露出了线条优美的腰身。眉间,还有两撇朱钿,甚是妖娆。
尤物啊,这真是个尤物!
顿时,全场的男人心里都冒出了这样的一个词,二楼雅座上的客人,几乎全都是不由得撩起了珠帘,探出脑袋,想把这美人儿看的更加清楚。
除了一个。
二楼正央,正对舞台的那个雅座,珠帘纹丝不动,而帘子后面的两个身影,一站一坐。站着的随从像没看这边似的在斟茶,坐着的主子也似乎无动于衷的在饮茶。
虽然看不太清楚,但舞台上,邬翎墨还是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她可是狐族的公主,现在正全力撩汉,竟有人不上钩?
邬翎墨心里有点不爽,觉得这可关系到狐族的尊严,便下一刻媚上眼角,眉梢含情,誓必要以最妩媚的舞姿把这些男人全都拿下!
看到那眉间的两撇朱钿,台上的舞娘们立刻就认出了是邬翎墨,见她二话不说的就开始跳舞,也只好赶紧配合起来,否则砸了场子,连妈妈可饶不了她们。
姑娘们又开始翩跹起舞,乐师们也连忙再次奏响了乐器。
只是。
那舞台央的邬翎墨,就好像是有种无形的魔力,能够牵引着众人都为她而动,因她而醉。
就连奏乐的乐师,奏出的乐曲也随她的舞姿而变换着。
而那舞姿,当真是叫人呢脸红心跳,搔首弄姿的令人心痒难耐。就连莲香楼的头牌花魁,也都跳不出这样的水平!
很快,不光是男人们在看,就连女人们也全部在看。终于连头牌花魁都从房间里出来了,对那大胆的舞蹈目瞪口呆。
那邬翎墨不光衣着暴露,连裙子竟都给开了几个高叉,一抬腿,一收脚,都恰恰把裙边撩起,却又刚好只到腿根。着实令那些男人们直咽口水。
却邬翎墨关注的,还是二楼央的那个房间。
可即便对着这样勾魂的舞蹈,那珠帘后的人似乎还是无动于衷。
邬翎墨心里真是很不爽,以她对男人的了解,就不信世上有哪个男人能经得起她的y一u hu一!
呼啦——
邬翎墨调动掌风,吹的绸缎飘舞,红绸一甩,便勾住了二楼的栏杆。脚下一点,轻盈的身体就纵然飞了上去。
那女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