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泽现在是脸都绿了,这回丢人还真是丢到国外去了,竟在霜湛国的九皇子面前出了这样的丑!
而看邬翎墨笑得如此幸灾乐祸,姜泽已经明白,自己是彻底被邬翎墨给耍了。
燕窝里有药的事,这女人根本早就知道了!
“潇琝寰,你好大的胆子,这里可是寿阳王府,你竟私闯本王未婚妻的闺房,究竟是何居心?!”姜泽恼羞成怒,指着潇琝寰发难。
而潇琝寰慢悠悠的从床上下来,理好了衣服,把灯点上了才说话:“王爷误会了,我可是有好好写拜帖,说要来拜访邬姑娘的。”
他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桌边,并且提笔在之上唰唰写下了一串字据。
“你看。”他写完就是把字据递给邬翎墨,而起头的两个字就是拜帖。
便见邬翎墨挑挑眉毛,装模作样的把拜帖收下了:“是啊王爷,九皇子昨日就给我送了拜帖呢,怎么能算私闯?”
“你c你们!”姜泽简直就要发高血压了,这两个家伙居然当着他的面如此做戏c睁着眼睛说瞎话。
“呵呵,我们怎么了?”潇琝寰戏谑笑着,便又走到软塌那儿,在矮桌的空棋盘上放了几枚棋子。
“我和邬xiǎ一 jiě只是切磋棋艺,不知王爷为何如此生气?”
岂有此理!
简直岂有此理!
姜泽气得都要炸了,半个字都讲不出来。他们如此颠倒是非,无非就是看着自己现在没有半个证人,而且是自己欲行不轨在先,所有有理也说不清。
“你你现在就给我滚!”姜泽气呼呼指着潇琝寰,却邬翎墨一步上前。
“王爷,九皇子是我的客人,你这样会不会太失礼了?虽然我是你未婚妻,但咱们还没成亲。你现在就这般对待我的客人,究竟把我放在何处,往后若嫁过来,我又该如何自处?”
她护着潇琝寰,使劲儿打姜泽的脸,而姜泽也听明白了她话的意思。
这女人无非是在警告自己,休要打她的主意,也别想能骑在她的头上!
“好好!潇琝寰,你给我等着,今天这笔帐,本王迟早跟你算!还有你,邬翎墨!”
“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就算是为了出这一口恶气,本王也一定要把你娶回来!”
姜泽瞪着他们两个,一字一句的咬牙说着,之后一甩袖子,气呼呼走了。
而邬翎墨根本不以为意,左耳进右耳出,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却潇琝寰看见了,也挨着她坐了下来,然后看着她:
“为夫这等卖力,便宜都给姜泽占了,娘子都不心疼心疼,犒劳犒劳我?”他眉开眼笑的瞅着她,其实根本不口渴,只是觉得她的美貌赏心悦目。
斜眼瞅瞅他,邬翎墨就是把之前他留下的金腰牌拿了出来:“九皇子殿下的好意心领了,这个你还是收回去吧,我用不着。”
“”潇琝寰没做声,瞅瞅那腰牌,眼显然不太愉快。
而邬翎墨又说:“男未婚女未嫁,九皇子殿下还是自重为好,成天娘子娘子的喊,怕是招人误会。”
“翎墨反正从前是个痴儿,被人笑话惯了,议论惯了,但殿下可是皇子,身份尊贵。”
听到这里,潇琝寰冷冷笑了一声:“呵,你这是铁了心不买账了?”
“买账?除了一万两银票,我好像不欠殿下什么吧?”邬翎墨耸耸肩膀,五指一收,就隔空讲一盒白棋拿了过来。
“方才是你要玩游戏的,愿赌服输,整蛊姜泽,本来就是你该做的,我干嘛还要请你喝茶?”
“呵呵。”潇琝寰又是笑笑,眉眼间几分无奈。今晚确实是他自找的,但初衷也是担心她嘛,这女人可真是一点都不留情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