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皇室宗亲,何和国还有四大贵族,而其之一的邬家,当年一夜之间惨遭屠绝,凶至今未知。
当年邬堡主十岁的女儿邬翎墨,藏在米缸里才幸免于难,但却发现,竟是个无法修炼的废柴,还是个呆傻的痴儿。
然而毕竟是贵族遗脉,国君将她交给了同为贵族的穆家抚养,但穆家说是优待,实则嫌她是个包袱,终日狗一般关在府上,有吃有穿便行。
反正不管挨打还是挨骂,又或者是被整,她都只会嘿嘿嘿的傻笑。
十六岁时,国君念贵族颜面,将邬翎墨赐婚给了寿阳王姜泽。
当时姜泽的父亲病逝,他刚继承王爷之位,对这门冲喜的赐婚很不满,谁会愿娶一个废柴傻儿为正室?
姜泽觉得,国君是因父亲无所政绩而故意给他好看,以守孝为由拖延了年,却期间认识穆倩倩,对那美貌一见倾心。
穆家一直想拉拢寿阳王,以增加自身在京城的势力,但让一个废柴傻子骑在头上当正妻,穆家可不会受这种窝囊气。
但年将满,也只好出此下策,不过他们没有对邬翎墨直接下杀,还算是人性未泯。
否则这个喜事,邬翎墨现在绝对把它变成丧事!
飞星殿内,当着国君的面,邬翎墨将他们的种种恶行全说了出来,但这些人果然够不要脸:
“简直是子虚乌有,栽赃嫁祸!”穆老爷忿忿不平,“你从小便是个傻子,现在即便好了,傻子时候的事又怎记的清楚!”
“可不是吗,邬翎墨,我爹待你如同亲生女儿,你到底是了什么邪,竟这样诬赖我们?!”穆倩倩指责道,但见邬翎墨走到了他们跟前。
嗤笑道:“那好,我倒是问问你这个真正的亲生女儿,为何从没见你在那个狗笼子里住上一天?”
“你!”
“你什么你?”邬翎墨咧嘴,懒懒挥开了她指来的,“讲话都还在漏风,你还是少说两句,不然等我卸了你所有的牙,可别后悔。”
昨天那一耳光还记忆犹新,穆倩倩的脸现在还肿着,却她才咽不下这口气:“有本事你来啊,当着皇上的面,我不信你敢撒!”
啪!
话没说完,邬翎墨竟真就一耳刮子甩上去了。
“噗!”穆倩倩一口血,牙齿居然又被打掉颗。
“倩倩?!”穆老爷立马就要和邬翎墨动,但姜泽却冲上前把他拉住了。
“岳父不可!”
“大胆!你们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朕了?!”国君怒斥,几人连忙跪下,却那一身红衣的女人还站着。
“邬翎墨,你怎敢如此狂妄,目无人?”国君黑着脸,而邬翎墨还是没跪下,站着合拜了个礼。
“皇上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国君,对翎墨同情,翎墨心里很感激。但如果皇上不治他们的罪,便是与他们同流合污。对害自己的人,翎墨何须下跪。”
“大胆,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国君狠狠拍了宝座的扶,“邬翎墨,捉贼拿赃,他们一个是王爷,一个是贵族,朕若单凭你说,就治他们的罪,岂非贻笑大方?!”
国君摆出托辞,怎料邬翎墨非但没恼火,还很爽快的接受了:“皇上所言甚是,我的确是拿不出确凿的证据,不过这样也好。”
“如果治罪入狱,想一想,那就有点太不好玩了,是不是?”她挑眉,俯看跪着的几人。
“你!”穆老爷就要被气死了,但姜泽又拉住了他。
“岳父,还是少说两句吧。”姜泽说完就看看邬翎墨,这女子当真是太美了,这种美不单单是外貌上的,还有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气质,一双眼更是充满了灵气。
他真是做梦都想不到,曾经的那个傻儿,竟会是如此冷艳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