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马上通知我,这事儿办好了,朱六点承你个天大的人情。”
朱六点全然不知道自己的人情被老齐头随便许出去了,还在仔仔细细的收拾行李。天罡出去找了一圈没找到朱达,只好回家里等着,何琼还在看没完没了的韩剧。朱六点只好招呼天罡帮他,俩人没多一会儿就把屋里的东西搬个精光。
“祖师爷爷,我觉得我三天内赢回赌债应该问题不大。”天罡看看收拾的空空荡荡的客厅,除了家具家电搬不动,朱六点连牙签盒都打包了。
“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以防万一,而且那些人可都是,未必能按常理出牌。”朱六点把最后一个包裹放好,心中感叹:什么叫家徒四壁,这就叫家徒四壁,家里所有能搬走的东西加起来只装满三个包裹,最占地方的居然是几床被子。
我得什么时候才能抱ěi nu享美食,实现人生理想,走上人生巅峰啊。六点看看何琼c天罡c哮天犬,这一个屋子里三个神仙,就没一个顶事的,人家遇到神仙,不说升官发财,最不济也能落个身体健康,长命百岁,他可倒好,这三个饭桶除了把少的可怜的人均gdp变成原来的四分之一,实在是没别的用处。
天擦黑时,朱达推门进屋,一进门发现家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六点愁容满面的靠在包裹上,有个姑娘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眼圈通红哭的稀里哗啦的。
这咋回事儿?老头愣了:“儿子,咋了?你欺负人家姑娘了?你可得负责任啊,你看高小娟怀着个孩子没有爹,多可怜。”
这都哪跟哪啊,你就这么着急当爷爷?六点有种喷血的冲动,指着何琼介绍道:“这是老齐头家亲戚,老齐头记得不?以前咱家邻居,在咱们家借住两天。”
“哦,记得,住吧。”没等六点详细解释,朱达已经把家里又多出两个人的事儿放下,拉过天罡埋怨道:“你小子怎么跑回来了,我等你半天你也不去。”
电视里男女主角各种生离死别,把何琼感动的一塌糊涂,好不容易看到这段揪心的情节结束,她抽搭着鼻子回过神来,发现屋里多出个中年大叔。
这位应该就是师兄的父亲。何琼心头一惊,连忙伸手在脸上抹乎两把,胡乱理了理头发。她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双目低垂微微屈膝,施了个标准的万福,用嗲嗲的声音问好:“伯父好。”
朱达揪着天罡兴师问罪,根本没听到何琼打招呼。反倒是把六点吓了一跳。
这师承老齐头的非主流打扮加上天庭仙女的站姿,最后还糅合了从高晓娟那偷师来的音调,实在是违和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朱六点摆手示意她不用客气,何琼吐了吐舌头坐回沙发,把注意力重新放在韩剧上。
“伯父,对不起”天罡连忙道歉。
“说过叫干爹。”朱达打断道。
“呃”天罡为难的看着六点。
“让你叫你就叫呗。”六点翻了个白眼。
“干爹,对不起,我回来有点儿急事儿,等我再回去找你时你已经走了。”天罡解释道。
“我没等到你,琢磨着今天手气好,不抓紧时间赢两把实在浪费。”
天罡一听差点没跳起来:“您自己玩去了?输了多少?”
“没输没赢。”朱达有点尴尬。
还好,起码上午的成果还在。天罡刚把心放进肚子里,朱达又补了一句:“从早上算。”
“一万多都输了?”天罡目瞪口呆,他是靠着看破天赋zu一 bi,才能半天赢一万,怎么可能一下午就输光呢?
朱达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