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药我试过的,见效快持续时间长,也没发现有什么副作用啊。”
“就是持续时间太长!”林峰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有个哥们前天晚上吃了你那药,办完事儿之后怎么也不软,昨天整整一天没敢穿裤子。弄不出来又收不回去,拿冰敷用手掰,看完贞子看国足,又抱着凤姐zhà一 piàn睡了一晚上都没用。刚才他打diàn huà给我,说再不想办法就要憋炸了。”
六点一听也傻眼了:“那怎么办?让他上医院啊。”
“那小子现在跑门口来,我让他先去医院他也不听,非得让我陪他去。”
“那咱俩看看去吧,快去快回。”六点头瞄了一眼,牛蹄筋拿着烟进了宿舍楼,八成上大号去了。
俩人撒腿往外跑,刚到门口被老齐头拦住。
“大孙子干啥去啊?我看你命火躁动,近日怕是要惹是非啊。”
六点本不想搭理老齐头,听他这么一说停住脚步,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你要带他上医院?”老齐头见六点点头,照他脑袋拍了一下:“真是猪脑子,你卖那玩意有生产许可证么?符合国家标准么?给你捅出去你就得让人逮了。你送他上医院,万一讹你你拿什么陪?就你那穷酸样,难不成爬案板上卖肉去?”
“那,那我怎么办?”六点一下没了主意,卖药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些呢,这家的药不会是三无产品吧?六点心里后悔不已,但是事情已经出了,总不能甩手不管,人家林峰信得过自己才帮着卖药的,现在出事儿了不能把人家搭进去吧。
“来来,爷爷给你支个招。”老齐头招呼六点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这能行?能针对具体部位?”
“爷爷啥时候骗过你,这叫靶向诅咒,保证管用。”
六点拉上在一旁看得云山雾罩的林峰走出校门,一眼就看见了苦主。三十几度的大夏天穿着件宽大的风衣,捂着帽子带着墨镜,双手插兜故意把前襟撑起来,在墙角面壁思过。
“呃,刘哥来了。”林峰尴尬的跟苦主打了个招呼:“这是我室友朱六点,这是刘琦刘哥。”
“小林啊小林,你可害死我啦,你卖我的是什么药啊!我查过,你那药根本没有生产许可证,就是假药!你要知道卖假药是要判刑的,刘哥当然不能去检举你,可你得给哥把这问题解决了。”刘哥声音沙哑,抖了抖大衣,关键部位有个明显的小帐篷。
“不是刘哥,药卖给你时我可跟你说清楚了,这药不太正规,你不是图便宜么,再说我卖给那么多人,人家都没事儿偏偏你这出问题,怎么能确定是我的药造成的?”
“你什么意思?我这还有两盒药,要不咱现在就上药监局化验去。”刘哥摘下墨镜,充满血丝的双眼瞪得溜圆。他心中笃定林峰不敢跟他较真,拿着假药去药监局,那不是耗子请猫吃饭嫌命长么?
六点拉住林峰,给刘哥鞠了个躬:“刘哥,实在抱歉,那药是我代卖的,和林峰没关系,你看我们先去医院吧,治病要紧。”
刘哥撇撇嘴:“去医院?我还丢不起那人呢。你叫朱六点是吧?多了我也不要,你掏一万,咱们就两清,我的问题我自己解决,要不然咱们就到公安局去说道说道。”
老齐头个乌鸦嘴果然是开过光的,这位还真讹上,不过还好老齐头给出了个主意,虽说主意馊,可当下也没别的办法。六点按老齐头教的针对某个具体部位进行诅咒,怕效果不够连画了十来圈:“刘哥,你放松,那那里一会儿就好。”
“阿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