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穷匕见,香卡天姬,你还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再装疯卖傻下去,已然是徒劳无功”
顾长生的话语,冷冷的响起。
“哈哈”香卡天姬闻言,顿时就冷笑出声,支着手臂,奋力的站起身,目光阴鸷的看着顾长生,面目狰狞恨意滔天的开口,“贱人你竟长了一张和那贱人相似的面孔,当真是让人恨极哈哈”
一边说着,香卡天姬一边凄凉的大笑,手指一指顾台天,目疵欲裂的开口,“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只有巫蛊两族皇室的血脉,才有可能孕育出巫蛊之王巫常台天,先钟情于你的明明是我是我香卡天姬她风凰弱水明知我的心意,为什么还要跟我抢她已经是南疆下任的皇,是南疆权倾天下的圣女,为什么为什么她连一个男人,都要跟我抢”
“她该死她活该死不光是她,整个风凰一族都该死她再风光又如何如今还不是落的个埋骨异乡的下场我香卡天姬看上的东西,谁都休想抢走哪怕是倾了这天下,我也在所不惜”
香卡天姬一边说着,一边往顾台天靠近,目光阴鸷,面目狰狞,“巫常台天,我香卡天姬毕生所求,唯你而已,我为了你颠覆了南疆,为了你落得不忠的千古骂名,为了你变成如今这不人不鬼的样子巫常台天,你洞悉世事心怀天下,为何独独放不下一个我明知我不会回头,你还冷眼旁观我香卡一族走到如今,你是何其的残忍”
“姬儿,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在我未入南疆之时,你就已经做出了选择”顾台天抬头,眼含无奈的看着香卡天姬叹了口气,“四大皇蛊中的苍蛇为何会流落异处,你可还记得”
“你”香卡天姬闻言,身形顿时一个踉跄不稳。
“弱水为主你为仆,可你却因幼时她一句轻责,就怀恨在心,你借着身在风凰宫阙的便利,私藏了苍蛇,将它丢出了大泽山,如今几十年已过,这陈年往事,你可还记得”顾台天看着香卡天姬摇了摇头,“明明年幼,却毫无稚子之心,明知四大皇蛊遗失其一,风凰一族伺神之血难以延续,你还是那么做了,不是吗你的心性偏执乖戾,从幼时就已成型,又何来这么多怨天尤人”
顾长生听到这话,凤眸微眯,艾玛,原来她家嗜灵蟒之所以能阴差阳错的落到她的手中,竟还有这香卡天姬的一分功劳呢
“不不你怎么可能知道那时候你还没来南疆,你怎么可能知道”香卡天姬闻言,当即不敢置信的摇头。
“呵呵我怎么会知道”顾台天无奈一笑,“姬儿,你的占天巫术,乃是我亲手传授,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没错,我知道,弱水知道,你自己更知道之前的总总,之后的总总,置身事内却冷眼旁观的又何止我一人而已你,难道就真的没有测出过香卡一族的式微之象”
“没错我知道我测出过可那又如何我香卡一族,总归是权倾南疆了二十余载,而风凰弱水,终究是没逃过一死巫常台天,即便如此,我也义无反顾,我香卡天姬看上的男人,不论生死,都只能在我手中”香卡天姬闻言,脸上愈发的狰狞刺目,歇斯底里的大吼。
顾长生见此,利索的揽过自家的小肉包,捂住了他的小耳朵。
丫的,八卦神马的,她自己听听也就罢了,权作一乐,可是教坏了她家的宝贝儿子,那可就不好了
她家儿子本来就长的够歪的了,可不能再歪了
要不,她真的要找棵歪脖子柳树,自挂东南枝了
“姬儿,一念成魔,执念成殇,如今你败局已定,何须再多做挣扎”顾台天轻叹了一口气,沉声开口,“你我师徒,缘尽于此,天命何归,我帮不了你了”
“一念成魔,执念成殇呵呵你什么时候帮过我你如果真的想帮我,为什么要和风凰弱水那个贱人在一起你若是真的想帮我,为什么我香卡一族中了那贱人下的血咒,你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