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不沾地,各种药材那是不要钱般的往顾长生这里送,还要招呼四州赶来参赛的医者,明着盛情款款,暗中还要不服输的较劲,至于那些大药商,人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早就包下了柳州城最大的悦来客栈,连逢迎巴结套近乎的机会都没给他们。
参赛的名额,要提前一日报上去。
这日,胡一海代表柳州医行将填着顾长生名字的报名表同其他州医行代表一起交了上去。
“顾长生这是谁”泰州医行的行首焦方毅看着张贴出来的参赛表,眉头微皱。
这个名字,他连听都未曾听过。
“是我们柳州医行此届参赛的长生娘子。”胡一海撇了他一眼,用鼻子哼了声。
泰州医行的焦行首,焦方毅,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连赢两届辩药大会都是用了见不得光的下作手段,这次更是过分,直接请了太医院的人来参赛。
江南的辩药大会,关上京的太医院什么事儿,至于这么卑劣吗这已经不是江南五州之间的较量,还是牵扯到了南北的荣誉之战。
其余的三州对此也是颇有不满,可是奈何泰州医行已经连赢两届,实力摆在那里,若是此次他们再胜出,他们三州还要捧着银子巴巴的从泰州医行进药,是以只能敢怒不敢言。
“一人参加两项比试,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你们柳州医行什么时候堕落到此般境地,竟然推了个女人出来,这样说来,我们就算是赢了,倒也算是胜之不武了。”焦方毅五十多岁,眯着一双眼,鄙视的看着胡一海,“胡行首当真是好心机,这样,你们柳州医行就算是再输了,倒也有了好托词。”
“焦方毅,你少狗眼看人低”与胡一海同行的胡天冬哪里容得别人如此对待自己的父亲,顿时就脸红脖子粗的叫骂出声,“长生娘子医术无双,此次辩药大会的魁首之位,我们柳州势在必得。”
“呵呵,少年人啊,你们上届辩药大会也是这么说的,可还不是灰溜溜的落败,还要舔着脸来我们泰州医行求药”焦方毅丝毫不以为意,头抬的老高,对于胡天冬的叫嚣,完全的不屑一顾。
“若不是你们总是用下作手段,我们柳州医行会输有本事就堂堂正正的比试,咱们赛场上见高低。”胡一海一把拽住自家儿子,眉头紧皱,心中也是气愤非常。
焦方毅当真欺人太甚,上届辩药大会之前竟然花钱买凶当街撞伤了参赛的徐老,纵然是衙门重判了驾车的人,可他们仓促应战,还是输的一败涂地,这次长生娘子应战,说什么他都要防患于未然
“这有何难这次就算是光明正大的比试,你们柳州医行也必输无疑”焦方毅丝毫不以为耻,信誓旦旦的笑的分外嚣张。
“大家做个见证,若是这厮再耍什么见不得人把戏,莫怪我们柳州医行不仁不义,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胡一海也被激起了脾气,脸色不善了起来。
“呵呵,这是仗着自己是东道主,要欺负外地人了吗”焦方毅自傲的一笑,嘲讽出声。
“我们柳州医行也不是好欺负的,你只要敢再耍手段,此次我们柳州医馆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胡一海被气的脸色涨红。
焦方毅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就算老夫不耍手段,此次柳州医行也是必输无疑。”
“此次我柳州医馆断然不会输。”胡一海无比的相信顾长生,是以这话说的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那你可敢与老夫打个赌,若是此次柳州医行输了,那么往后五年再从我泰医行州求药,药价提升十倍,如何”焦方毅笑的贪婪,伸出一个巴掌翻了两下,比了个十字。
“我”胡一海一时不知要不要接下这赌局,比试魁首能购进药商分给江南药材的六成,而其余四州只有一成的量可分,是以,只能花高价再从泰州医行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