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来,虞帝使者即将到来的消息传播得沸沸扬扬。珍珠城方圆百里都已经戒严了,凡是通行都要严格盘查。
学宫里也有教士被派了出去。首席修武教士涂山昊炎就被派了出去,又换了另一个人教导修武。
因为戒严,夏后蚺龙等人,从学宫放课后,只能回到家里修武,根本没有机会溜出城外玩耍。
终于这天,消息传来,虞帝使者来到三百里外。涂山氏军主涂山昊月,亲自带领骐骥军团接到了虞帝使者,护送使者继续南下。
五日之后的黄昏,虞帝使者的大队已经来到城外五里驻扎。酋长长涂山静月亲自接出城外,并在城外营地设宴招待使者一行。
涂山学宫也宣布放假,涂山部落全体动员,要求明日全部上街,夹道欢迎使者。
夏后蚺龙c涂山虬和青桑威虎在珍珠城的城墙上,遥看营地里火把遍布,如同白昼。营地里,涂山族人歌舞不断,为使者表演。三人羡慕不已。
青桑威虎道:“还是使者威风,我大哥就在骐骥军团,这次也被派去保护使者了。昨天使者经过我青桑氏领地,听族里长老说,一路上兽族两次袭击,都被打退了,我大哥也受了点皮外伤。”
夏后蚺龙看着营地篝火,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将军,欣然道:“我以后要率领大军,剿灭兽族。”
旁边的涂山虬静静地说道:“兽族已经日暮途穷了,我人族不但有功法武技,还有百工匠制,兽族如何能敌?不需派遣大军,只要天下氏族不断繁衍扩张,兽族自然灭亡。”
青桑威虎道:“那岂不是没有仗打,那多不痛快呀。”
夏后蚺龙随口附和,心想,自己父亲身为当朝夏官,主管天下兵将,如果没有战争,那岂不是无事可做?
涂山虬却道:“大军一动,粮草c肉糜c兵器c舟车,都要准备齐整,随时补充,这其中民力c财富消耗巨大,别看我涂山氏富庶,也经不起一年战争消耗。”
夏后蚺龙笑道:“如我指挥大军,不需消耗那么多,即可得胜。”
青桑威虎看着小大人似的涂山虬,也道:“是啊,只要寻得兽族窝点,我们几个亲率大军,三天之内即可踏平。”
涂山虬负手望着使者大营,微笑不语。
夏后蚺龙从来没有想过战争消耗,心道,人族c兽族,还有蛮族,战争连年不断,已有千年,不也过来了吗?他看向青桑威虎,却见青桑威虎搓着手。于是问道:“威虎,你这手怎么了?”
青桑威虎道:“这几日收稻,我们全族都要劳动,还好我上课,不过课后也要下田。”
夏后蚺龙奇道:“你是族长之子,还要下田?”
涂山虬有了兴趣:“我只见族人收过稻,自己还未收过,你可带我一起去?”
青桑威虎不耐烦:“累也累死了,我父亲是族长,他反倒要干得更多,这次大哥带人保护使者,族里人少,连我都不让休息。还是你们涂山氏族好,上层子弟不用下田,也不用务工。”
涂山虬道:“青桑氏是六年前迁至珍珠附近的,族内上下平等,一体劳务,还是这样的氏族好。”
夏后蚺龙想了想,道:“百工匠制c农桑牧渔,乃是人族之本。”
涂山虬也道:“是啊,虽然我等身份贵重,也应敬重人本,亲体力行。”
回到家里,夏后蚺龙将涂山虬的话转达了,问母亲:“我是不是没有亲体力行,参加劳工?”
涂山女乔笑道:“你父亲是当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