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同学今天下午到体育馆集合,召开军训大会。”
一个学校三千多人都聚在体育馆,有坐在楼上椅子的,有坐在楼下地上的,我们正巧是坐在地上的。当军官出来后,全场沸腾,男生都像似的盯着直看,女生都像多少年没见过男的似的,一句话,当兵的就是帅。
为期十四天的军训就此开始,也是我认为比较苦逼的日子。
“军姿站站好。”教官威严地说。不过我看上去,他细皮嫩肉的怎么会去当兵。我们整理好军装,装的像个兵,就开始半个多小时的军装。
“手贴紧,两后脚跟并拢,两脚分开六十度,身体微微向前倾,后脚跟似离地非离地的感觉。”每个人都是全身紧绷,奋力地想做最好,其实只是为了练好之后装逼。
还没二十分钟,有的人就开始有小动作了,教官说:“坚持最后几分钟,到了最后,才是真正考验你们的时候。”我只知道,当时的脑子就是一片空白,光辉站我旁边,嘴里嘟囔着,也不知道他说的啥。柏寒倒挺轻松,一动不动,但后来我仔细看,才知道他站着睡着了。我使劲用眼瞥旁边,才发现有好几个人都闭上眼睛。教官估计是发现了,就说:“都别睡着了,昨天没睡好吗?”
闭着眼的也都吓醒了,柏寒手抖了一下,估计是做梦了。一天军训下来,脚后跟站的生疼,连手都发抖,回到宿舍,就把军服全部脱掉,只剩裤头就软绵绵地躺在床上。
大炮则自己从柜子里拿出一盒烟,一个一个的递,我c柏寒c光辉c大炮四个人站在阳台上抽烟,那两个则躺在床上玩sh一u ji。
在我们宿舍楼的斜半侧是男女混合宿舍楼,二三楼是女生,四五六楼都是男生,从这就可以看出我们学校的男女比例有多大。大炮最喜欢的就是晚上站在阳台看女生宿舍,有时抽过烟,大胆的对着女生宿舍喊一声,相当厚脸皮的站在阳台眺望。而我们,第一反应就是躲,要不往宿舍屋里躲,要不就往阳台角落扎。
富二代就是牛,不过后来我伸出大拇指对他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他笑了笑,摇摇头。
“这代表你牛逼的意思。”他当时喜的嘴都快咧烂了。我又说:“你知道我现在说话是在干什么吗?我是在吹。”
当时光辉就笑了,因为他是徐州人,我其实不想睬坏(睬坏:贬低的意思)大炮,大炮倒一脸懵逼,光辉咧着嘴说:“他说你是牛逼,他伸大拇指就是吹,所以他是在吹牛逼,哈哈。”
阳台成为了我们的三味书屋,我们从未想过,刚认识几天的我们就可以玩的这么好,变得无话不说,就像上辈子就认识似的。我们或许不会碰到下毒的室友,因为我们都是大专生,一个原因,笨呐,要不早上běn kē了。我们也不会碰到捅刀的室友,因为我以为我自己就够胆小的了,室友比我还怂。
一想到明天八点集合,脑子就瓦特(瓦特:坏的意思)了,抓紧洗澡睡觉。最可怕的是柏寒打呼噜,五个人都被他的呼噜吵醒,对于这样的人,必须整他。
“柏寒。”我大喊一声。柏寒和个猪一样,“哼”了一声,又打起呼噜,光辉一脸懵逼,他就睡在柏寒对面。
光辉直接爬到柏寒床上,看着柏寒打呼噜,我们都看着光辉,一直偷笑。光辉用手扇柏寒的脸,柏寒一动不动,光辉又用手掐柏寒的脸,肉嘟嘟的,扭耳朵也没用,到最后,光辉使出了shā sh一u锏,掐柏寒胸前的两个豆豆,这就很可怕了。柏寒“扑通”从床上坐起来,光辉下的连退好几步,赶忙爬到自己床上,而柏寒坐着打起呼噜,我们才憋不住哈哈大笑,柏寒倒不以为然,继续打着呼噜梦游,没一会儿,又倒床睡。我只想轻轻地说一句:“柏寒,你个奇葩!”
军训就是要完成部队首长的规定,增强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