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的离开对我打击很大,我一直哭,哭的眼睛都流不出眼泪。我陪着师傅十几年,却无缘再见他最后一面。
“杭航,你过来。”徐玉明把我叫进里屋,我跟着他走进屋里。
“这是师傅临走前交代要给你的东西。”那是一个包,包里有我小时候师傅给我买的玩具,还有好多我和师傅参加比赛的zhà一 piàn,还有一卷录音带。
我好讨厌师傅,讨厌任何骗我的人,就算是为我好,我也讨厌。
“小子,师傅知道你老实,你这个人就是个直性子,凡事你要多长个心眼,有人要欺负你,师傅不在,你就叫你的师兄弟,我嘱咐过,他们一定会帮你,还有,要好好学习,将来就算没有多大出息,也要老老实实,平平凡凡的过日子。”
“师傅早知道自己不行了,师傅舍不得你,你还小,对这个社会你还不太了解,记住,少接触这个社会,但还要融入社会,少吸烟,少喝酒,但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但师傅也知道你不会。人都会有离开的那一天,不过就是早晚的问题,你以后会经历更多,你要把生死都看淡一点,师傅倒希望你只看淡这些就好,等你再长大一点就懂了”
我在出租屋里,听完了录音,蒙着头昏昏的睡着了,可能太累了。
师傅有一个女儿,很早师傅就送她出国了,可后来却失去了联系,也不知是生是死,师傅的葬礼也都是五个德字辈的师哥操办的。
五个师哥辞去了工作,在师傅教学的原址上扩大规模,创建了“八德武术学校。”师傅的骨灰则是放在师母墓旁。
师傅临走前嘱托自己的墓一定要比师母的小,师傅没有具体的解释,我们这些做徒弟的只好照办,或许师傅已经习惯了平淡,就连离开也不愿意麻烦徒弟,但师傅做到了一件事,就是走之前和所有徒弟见了一面,并且极力嘱咐他们不要学坏。
当一个世界里走了一个人,所有的都还在照常,没有太大改变。
“你怎么了?”欣雨还是问我。
“我的师傅走了。”我红着眼对她说。
“你想开点吧,还有我陪着你呢!”她笑嘻嘻地对我说。
当我难过时,有一个女孩一直在我身边鼓励我,我就觉得这辈子要保护她。
“你看,你的校服真脏,拿过来,我给你洗洗。”她看着我的校服说。
“哦!”我竟然真的把校服给了她,她也帮我洗了校服,而且一洗就是半年多。
“你做我女朋友吧。”我嬉笑道。
“好啊。”她红着脸说。我的身边开始觉得多了一个人,也总要多想着一个人。
我“迅速”地把师傅离世忘了,只因不想再痛苦下去,有时痛苦的东西,记忆都会努力并且强制性地忘记。
很快冬天就来临了,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衣,外面再有一个超大号的校服裹着,跟个包子似的。
我因为要经常锻炼,所以常会穿的很少,这也带来一个巨大的问题,常常会胃疼。她还是给我接水,并且每天唠叨让我多穿点。我决定自己要做一个“废人,”也决定对武术放弃,因为武术给了我太多痛苦。
欣雨学习很努力,而我的成绩却一天天下滑,一直跌到谷底,或许自己真的没有那么多力气再去学习。
“你们知道吗你们都是没有腿的东西,别人学习都有两条腿,而你们就别说有一条腿,两腿都没有。”苏老师说。我知道他说的人是我,我也不在乎,但我在乎要和欣雨在一个班,我开始发奋学习。
高中真是一个不是你说想学好就可以学好的,想上好高中真的得需要天赋,我就是这样没天赋的人,几次月考都是倒第几。
快到期末kǎ一 shi,“这关系到分班,你们想进好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