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都有编号,是按照受雇佣的先后顺序编排的。两人走进大厅之后按照顺序坐下,因为只来了选出的队长,因此编号也是一个范围之内,在他们之后也还有人陆陆续续的进来,直到大厅中一百多位置通通坐满。“好了,既然大家都到了,那我也长话短说,这次袭击大队的人是蝎族之人,想必在座的朋友中有些朋友有所耳闻”,坐在轮椅上的少年说道。“蝎族!司徒阁主说的可是荒府边界的蝎族?”,有人立刻问道,显然他不是第一次和药阁打交道,知道迅音城药阁的阁主是这个少年,因为一般人都会以为他只是少阁主,毕竟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老者称呼他少爷。“不错,而且在他们的戒指中搜出了一份地图,上面标注了各个埋伏点,而地图上的路线正是我们这次运输的路线”,阁主说道。“什么!!这次运输的线路不是保密的吗,怎么会泄露”,大厅中一片哗然,阁主目光扫过大厅,最终落在一身黑袍的璇儿以及王明将身上,因为只有两人不动声色,丝毫没有吃惊的样子。
“那么阁主是否考虑更改路线”,吃惊过后众人也回过神来,现在又没有陷入埋伏圈,因此做什么都还来得及。“不错,既然知道对方有埋伏,那就没必要自投罗网,直接绕道而行就好了”,“不错,这位朋友说得有理”,大家都赞同这个办法。“诸位稍安勿躁,难道大家不觉得奇怪吗”,阁主说道,“奇怪?”,众人不解,“对,这件事情难道不奇怪吗,对方准备了这么多次的伏击,那就是说他们对第一次伏击就成功已经完全不抱任何希望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会在第一次袭击的人身上搜出地图,如果是我的话,只会告诉袭击的人在哪里埋伏就够了,告诉他全部的计划,一旦失败了岂不是全盘暴露?”,阁主平静的分析道。“阁主的意思是这是故意让我们发现,然后让我们改变原来的路线”,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再不明白就有点傻了。“没错,大队已经出发五十多天了,现在返回去选择其他路线起码要三十天,而前面再过十天就有一个营地,从那里有四条路可以通往大荒城。原本选择的路线是最安全隐蔽的一条,也是最难设伏的一条,所以搜出来的地图极有可能是对方想让我们主动改变线路扔出的诱饵”,阁主分析道,整个过程中他的目光时不时就落在璇儿的黑袍之上,而自始至终那黑袍都是无动于衷,没有哪怕一点的气息变化。“那我们可以反其道而行,仍然朝着原路前进”,有人提出了看法,“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对方确实是疏忽才让我们得到了地图呢,那么岂不是真的自己送上门去”,有人立刻反对道。“就算是那样,一条知道埋伏地点的路也比选择一条一无所知的新路好得多”,“说的对,无选择新的路更危险”,“”,大厅中的人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赤兄一言不发,莫非有什么好主意”,阁主直接出声问璇儿,因为受雇的时候登记了赤字,所以这么叫她。而之所以留赤字,那是因为赤生瞳姓赤,争论的众人顿时安静,目光落在那宽大的黑袍下。“我所想的,想必阁主也应该想得到吧”,璇儿说道,“哦?赤兄不妨直言”,阁主饶有兴致的说,“既然蝎族故意让我们得到地图,企图让运输大队改变路线,那么他们应该也想得到我们有可能没有改变路线”,璇儿把赤生瞳判断说了出来。无论是支持原路还是支持换一条路的人都皱起了眉头,的确如此,别人也可能是故意露出破绽,就等着大家钻进去,大厅中一时间陷入寂静,谁也不敢断言哪种可能绝对不会出现。“那么赤兄可有什么办法”,阁主露出了一抹微笑,“办法就是原路不变”,璇儿平静的说,这是赤生瞳的结论,从进入大厅她就再想为什么。“这果然是个好办法”,阁主笑着说,两人像是打哑谜一样的对话让众人听得一头雾水,“现在我决定原路不变,仍然正常前进,至于大家是去是留我药阁也不强求,虽然还没有但一半的路程,但是选择离开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