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照师兄早料到我们一行人藏有细作,莫非就是你?”人群中一名万剑宗弟子想起先前法照所言,高声叫道。
祝凌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祝凌行的稳,坐的正,该说的都已说了,没说的便是没有!绝无半分虚假。”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场面顿时哄闹起来,四下里尽是人声,吵闹不堪。
“阿弥陀佛!”法照一声法号,踏上前来,这一干弟子一路以来多蒙法照照料,此时见他出声,各自住口不言,法照见众人平复,道:“祝师弟为人如何,想必这一路大伙有目共睹,若是说他有意勾结妖人,谋害宋师叔,小僧是断然不信的。”
众人哑然,祝凌看向法照,面带感激之色,法照微笑点头,又道:“祝师弟,眼下事情实在蹊跷,还请祝师弟自入洞起的所闻所见,都一五一十的和众人说清楚,事关师弟清白,万不可有一点遗漏。”
祝凌本欲不再解释,但见法照郑重神色,自己也不愿蒙受这无端的指责,只得将他自入洞以来的遭遇,详细的说了一遍。
赵阳c法果等来迟的众弟子不明不白,此时也是侧耳倾听。待到祝凌从头讲了一便,一干人等依旧是云山雾绕,不甚分明。
法果向来心细,奇道:“祝师兄,你说你进那洞穴之后,遭遇了一道机关,便出来了?”
祝凌一怔,道:“正是。”他见众rén iàn色奇异,连安若施也是面带怪色,不由得道:“怎么?莫非你们遇到的还有别的试练?”
法果神色闪烁,道:“祝师兄有所不知,我等俱是先步入幻境,突破幻境之后,才有五行机关lán jié。”众人闻言都是纷纷点头,想必法果所言不错。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所有人都比我晚到一步,那什么劳什子幻境,我根本便没遇到过!莫非莫非是有人刻意布下阴谋,坐等我遇到宋师叔?只是我不过是一个碌碌无名的玄清门外门弟子,这般陷害我,又有什么用处?
祝凌只觉脑中一阵天旋地转,胸口好似有大山压下,喘不过气,他神思恍惚,一时之间屡不清头绪,浑浑噩噩向外走去。
众人见他魂不守舍,直往外面走,不明何意,常冗一把将他拦住,喝道:“怎么?事情败露,便要走吗!”
祝凌回过神来,见他满面怒容,周遭众人各个都是带着怀疑神色,好似已把他当作害死师长的恶徒。他此时心乱如麻,只想找个清静地界想个清楚,不耐烦道:“闪开些!”
“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走!”赵阳c吴钧等人也围了上来,各个提剑在手,神情肃穆。
饶是祝凌脾气甚好,也不禁按耐不住怒火:“还说什么?我祝凌顶天立地的男儿,绝不作假!你们信便信,不信便罢,还有什么好说的!”
祝凌憋了一肚子的气,不欲多说,向外面走去,蓦然,一道雪白倩影挡在身前,拦住了去路。
哈哈,连你也要阻拦我么?
祝凌心头忽然涌起一股凄然,云海天桥上的一同伫立,浑柳树林之中的生死相依,沧江地底的携手并敌,那个一起与他不知经历了多少过多少同生共死的纤纤身影,就这么挡在自己前面。
安若施倾城绝世的容颜就在面前,绝美的眸子缓缓着注视他。
“祝师弟,宋师叔之死,想必你也是有苦衷的,你说那宝物不是你所夺,我便相信你说言”
众人听她轻声细语,都是一阵哗然,祝凌也是面带讶色,向她看去。唯有吴钧一双眼睛看着二人,神情不明,面色难看。
“安师妹,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替他说话。”常冗悲愤交集。
安若施置若罔闻,仍是看着祝凌,道:“你既有冤情,不如和我一齐回到玄清门,掌教真人慧眼如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