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离了卧龙渊以来,已过了数日光景,二人并未御剑,就在这山间走走停停。
话说血魂老祖连日下来实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祝凌也不知最近犯了什么神经,时不时就双目发直,愣愣的杵在原地,一脸猪哥相,口水都流了一地。
这也就罢了,偏生每次自己要传授他心法口诀,这小子就百般推辞。每每到传授到心法要点,不是要拉屎就是要放屁。屎尿比牛马还多,一辈子的秽物都要被他拉尽了,几日下来竟连最基本的运功口诀都未教完。
这日二人坐在河边,抓些活鱼生火烤了吃,正吃着,祝凌“呸”的一声吐出一口鱼刺,看了看血魂老祖,眼中光芒闪闪烁烁。“老老祖”祝凌犹豫了一阵,开腔道。
“嗯?”血魂老祖正盘坐在地上运功吐气,闻言睁开双眼,心中有些诧异,这臭小子每次不是死老鬼就是矮冬瓜,怎得突然说话如此客气了。
他听惯了祝凌出言不逊,乍一听老祖二字,心中倒还不甚习惯。
“额是这样嗯”
“臭小子有屁快放!”血魂老祖不甚其烦。
祝凌一咬牙:“不知老祖当日在庭院之中可否见过一个青衣女子?”他说这话时扭扭捏捏,神态竟是与以往大异。
原来祝凌自从在庭院与那少女相遇,一别多日,念念不忘。一闭眼,那少女的音容笑貌便浮现在眼前,每晚入睡都能梦见那清丽柔美的脸庞,几日下来,思念之情竟是愈来愈浓,不能自已。
他自懂事以来跟随老爹东奔西走,所见到的绝大多数都是胭脂俗粉,相貌平平,从未与一个女子如此亲近。何况那少女美貌绝伦,温柔似水,他情窦初开,虽然只见过两面,但那一抹倩影已深深的映在心中,不能自拔。
血魂老祖虽然疯疯癫癫,人却是不傻,活的年月比五个祝凌加起来还要久,此时见他言语神态,心中跟明镜似的,眼中闪过捉狭之意:“青衣少女么,那女娃娃长的美的紧,老祖我好似有些印象”
祝凌一听来了精神,两眼放光,赶紧把脑袋贴了上去。
等了半天,却不见下文。
血魂老祖意味深长的一笑,随即又摇摇头道:“老祖我活的年头久了,脑袋也不甚灵光,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说着还边做出思索的表情。
祝凌知道他存心捉弄自己,心中恨恨。
“也罢,你若是肯老老实实的跟着老祖学法术,学得好了,老祖一高兴,没准多多少少就记起一些。”
祝凌自讨了个没趣,回到一边讪讪不语。
血魂老祖也不在意,又道:“你过来,老祖再将心法口诀传授你一遍。”
话音未落,便见祝凌眼睛一皱,面露痛苦之色,捂着肚子叫道:“哎呦,这鱼忒的不干净,吃了闹肚子。”说完提着裤子就要往树林里跑。
血魂老祖勃然大怒,拎小鸡似的一把将他揪了回来,喝道:“你莫不是不想学?!”
祝凌一脸冤枉,讪笑道:“老祖神功盖世,天下想跟老祖学功夫的人多如牛毛,我何尝不想拜在老祖门下,实在是腹中不适,需得大解。”
“放你奶奶的狗臭屁!哪有人一天大解十来次,每次拉半个时辰的,你是猪吗!”血魂老祖大骂,他心知这臭小子鬼主意甚多,一肚子坏水儿,比起自己都是不逞多让。
祝凌见计谋被识破,一阵干笑,心中却不住思索怎么忽悠这丑八怪老鬼。
血魂老祖见他犹犹豫豫,眼神闪烁,脸上变色,阴声道:“你屡次推三阻四,我看你是压根就不想学罢。好,我叫你爱耍花招!”言罢抓起祝凌便向地上甩去。
祝凌抵不住他如此大力,横飞而出,重重摔在地上,额头被石子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流如注。
“老王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