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臣等是和您一起进养心殿的,进去后就只看见王爷一人在那,而太上皇已经驾鹤西去,臣等想听听王爷要如何解释这一切。”说完,大家均转头看向凡落尘。
“落尘,既然大家想要听听你的解释,你就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吧!”凡离尘看似轻描淡写的说道,实则是在给凡落尘施压。
凡落尘也看出了凡离尘的别有用心,恐怕现在这件事早已在朝堂和市井江湖上传开了,而传言杀死父君的罪魁祸首根本不用想,肯定是所谓功高盖主的自己,自己为了大都疆域的平安费尽了心力,却没有得到圣位,此次谋杀肯定是因为逼迫父君重新传位不成,心生怨恨后将父君杀死,这或许只是构陷自己毒杀父君的其中一个缘由而已,肯定还会借更多的缘由去颠倒事件的黑白,让此次事件足以成立,并构成谋杀父君的整个真相。
如今,说得再多也无济于事,还是做实事最为要紧,自己既不能就这样含冤百口莫辩,也不能任由其父君走得不明不白,早在事情发生时,就已秘密通知凡丛去追查一切线索了,希望早日争相大白,现在,也无需过多的去辩解。
“我知道,不仅是各位大臣,而且连圣上都怀疑父君的死是我一手策划的,但我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对天发誓:父君的死与我凡落尘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决定权都在你们手上。”
“落尘,你这样的态度着实让为兄难办。”
“王爷,您这样的回答确实让臣等都不能满意,您确实是有毒杀太上皇的嫌疑,在事情未调查清楚之前,请求圣上给予大家一个合理并服众的裁决。”
这虽然看似是大臣在给凡离尘施压,但实际上是凡离尘无形的要求大臣们给自己施压,因为,他想要稳坐江山,决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撼动。
今日的圣上身穿明huáng sè皇袍,头戴金huáng sè发冠,发冠上还镶嵌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脚踩淡紫色长靴,长靴上的龙纹图案甚是逼真,像是急欲呼啸而出一样,浑身上下均是散发着一股不容抗拒的英气,凡落尘在空气中仿佛都能嗅到一丝杀伐之气。
看来,今日圣上是要准备给自己摊牌了,他是再也不愿在自己面前做出一副伪善的表情了,只是不知道到底他是拥有多大的底气,才迈出了宁肯背上弑父的千古骂名, 也欲将自己置于万劫不复的这一步。
明明是他弑杀父君后嫁祸给自己,可却连一丁点人伦道德都不顾,硬要黑白颠倒,将这一足以诛灭满门的罪名扣在自己头上。
犹记得儿时,因为父君不喜欢众皇子贪吃贪玩c不学无术,但偏偏自己最喜欢吃,尤其是御膳房的枣糕,也不知道是哪个御厨做的,特别好吃,吃上一口,唇齿留香c欲罢不能,所以皇兄常常半夜三更去御膳房偷偷的端枣糕来给自己吃,有一次不小心被父君发现,皇兄的半条命都差点没了,那时,自己真的很庆幸有一个时刻这样关爱自己的兄长。
可是,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在岁月的长河里,很多儿时的兄弟姐妹都已离奇得消失,直至最后,就剩下皇兄c自己,外加一个天生残疾的五皇兄个由于不慎跌下马背后脸被hui r一ng的皇弟和一个从小体弱多病的皇妹。
虽然一直都深有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