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能救得了他吗”?屾问道。
“不知道”,南宫赦诚实的回答。
屾听着,一阵沉默,许久,才道:“我在哪能找到她”?
南宫赦明白屾的意思,回答道:“屾巫灵,凤都你不熟,你就在此处等候吧,我去找她,让她来见你”。
“好如此,有劳了”,屾鞠躬行礼道。
南宫赦找了金不换问鄢子月,得知没有来过,便和南宫浔离开了。
枭焰待南宫赦等人走后,便让安禄查一下屾的底细。
南宫赦又去了康王府等着鄢子月,一直等到日落也没见人,南宫浔只好拉了南宫赦回府。
王宫,白岐气急败坏的摔了不少东西,见鄢凤仪站在一旁,隐忍着怒火,本想训斥她几句,见她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也不好开口了。
“王父,我王父,请你收回成命吧”,鄢凤仪想了又想,终于还是跪下开口了。
“凤仪,你且不说君无戏言,单说你,你既喜欢南宫赦,又与他有了夫妻之礼,若不成婚,让人知道了岂不笑话,有损王族的威严”。
“王父,我我与他并没有行夫妻之礼”,鄢凤仪说着挽起衣袖,让白岐看到自己肘内侧的守宫砂。
白岐一瞥,果然,粉红的守宫砂,十分显眼,稍有一丝欣慰。
“那又如何,难道,你不想娶他了吗”?
“想,我当然想,可是,我希望他是自愿与我合婚,而不是勉强逼迫”。
“既然如此,这一路去西境,你们之间没有产生感情么”?
“本来是有,可是子月公主也去了,所以”。
“什么?鄢子月去了,她不是病重在府中休养么”?
“我原也以为如此,可是,我当真是见到她,她可是一点病都没有”。
“岂有此理,她居然敢欺瞒我,寇森,马上让冒善来见我”。
鄢凤仪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会因此害了鄢子月吧。
“王父,我”。
“好了,你先下去吧,明日便诏告天下,无论如何,这个亲非成不可”。
鄢凤仪退了出去,心中百般滋味。
冒善急呼呼的跑了来,白岐黑脸以对,一拍桌案道:“冒善,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欺瞒我”。
“殿下,微臣不敢,微臣不曾欺瞒过殿下,还请殿下明示”。
“那子月公主病重,到底是怎么回事,凤仪见她时,她可是好好的”。
“这”,冒善想了又想:“殿下,会不会是那子月公主病愈了,微臣和布医师都为她把过脉,当时,她确是病体沉重”。
“你还想狡辩,病体沉重,怎么会这么短的时间就全愈了呢”?
“或许,或许是殿下让送去的参有奇效”,冒善怯怯的看向白岐道。
“胡说”,白岐气得将案上的书折都拂落了,直咳嗽。
“殿下”,寇森一边替白岐顺了顺气,一边道:“当时,微臣也去了,那子月公主的模样看着确实是病了,难道是子月公主装病”?
“她装病,能装得那么像,既然瞒过了一个巫医和一个御医师”。
“这”,寇森也有些想不通。
冒善战战兢兢的磕伏在地上,不敢抬头,恐雷霆震怒,小命不保,直到白岐呵斥退下,才感觉有了生机,连爬带滚了出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