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瞪向芳姑道:“芳姑,姐姐的守宫砂还在,你可知,你这可是犯了欺君之罪”?
芳姑并不惊慌,回答道:“我说的南宫小世子与凤仪公主有过亲吻,这难道不算是肌肤之亲么,又没有说他们两人有了夫妻之礼”。
鄢凤沅说不上话来,狠狠有盯着芳姑,紧咬粉唇。
“好了,奶娘,王父可能只是说说罢了,毕竟圣谕还没下呢”?鄢凤仪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已经美滋滋的了。
“公主啊,我可是亲见了岐王殿下传了寇总管拟旨的,不会有错”。
鄢凤沅是听不下去了,道:“姐姐,太晚了,我就不打扰了,我先去休息了”。
“好,你去吧”。
待鄢凤沅走后,芳姑这才道:“凤沅公主真是的,也不道个喜,还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奶娘,好了,不要说了,凤沅也是喜欢南宫的,她不高兴也是情理之中,只是”,鄢凤仪觉得担心的是怕从此,姐妹之间生了嫌隙,鄢凤沅因此怨上自己。
将军府,南宫远一早就堵着南宫赦,强拉了他,与南宫博和南宫浔一起进宫赴宴。
白岐将盛宴放在了栖霞殿而不是承恩殿,这让南宫远也有些疑虑,多次开口有意问寇森,都被他挡了回来。
南宫浔看了看情况,小声对南宫赦道:“这岐王殿下到底是何用意啊”?
南宫赦不语,瞥了南宫浔一眼,闷闷的走在最后。
栖霞殿,白岐已经等了一会了,陪同的还有鄢凤仪和鄢凤沅。
南宫远等人进来,白岐赶紧上前,以示重视。南宫远不敢越了君臣之礼,百般推让,等白岐和两位公主坐定之后,才和三位世子落坐。
白岐一开口就表示此为家宴,不必拘礼,大有成自家人的味道,这让南宫远有些不悦,但又不敢张扬,只好隐忍了。
鄢凤仪和鄢凤沅两个交替来回了打量着南宫赦,一个满心欢喜的情意绵绵,一个满目欣赏的暗送秋波。
南宫赦只是低头不语,脸色清冷,南宫浔见此私下扯了一下南宫赦,眼神投过去的是幸灾乐祸的味道。
南宫赦一个冷眼瞪向南宫浔,端起桌上的酒来一饮而尽。
桌上,白岐只不过又是一番冠冕堂皇的嘉奖之词,总不忘突出的赞赏南宫赦来,完全没有理会南宫远和南宫赦的尴尬。
白岐偶尔问问边境之上的情况,点名问起南宫赦,南宫赦也不避讳,于情于理,很有分寸的回答,既替边境之上的守边将士们诉了苦,又道出了军制的不足之处,最后落角在百姓上,归功于众。
南宫远一旁听着,满意的点头。白岐看在眼里,越发高兴起来。
鄢凤仪和鄢凤沅目不转睛的看着南宫赦说话,每一句都如同珍珠落盘,掷地有声,仰慕之情尽显。
寇森看着两位公主的脸上的表情,暗暗直笑,看向南宫赦,笑意斐然,分明在说“你有大喜”。
席间,一度陷入沉静,鄢凤仪起身向南宫赦敬酒,南宫赦出了礼貌,应了,浅尝辄止。鄢凤沅见状,也效仿了,举杯示意南宫赦,故意摆出一副怯怯生生的模样,南宫赦温和一笑,一口饮下。鄢凤沅看着,心中暗喜,随即又向南宫博和南宫浔敬酒,都得到了礼遇,顿时感觉自己还是很受人喜爱的,心情舒畅。
白岐见气氛不错,火候差不多了,便让寇森取了圣谕过来,看向南宫远道:“南宫将军,我看南宫赦和凤仪两人情投意合,彼此感情甚笃,不如就成全了他们,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