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两人一同进了城主府,南宫远已经在正厅等候多时了。
“父亲”,南宫赦看到南宫远c南宫博和南宫浔都在,便上前拱手行礼道:“父亲,是不是有重要的事”?
“札城主,你先回去休息吧”,南宫远道。
札德看了一眼南宫赦,又扫过众人,便回房去了。
“南宫赦,给我跪下”,南宫远怒道。
“父亲”,南宫赦看了看南宫博和南宫浔,屈膝跪下。
“说,你和凤仪公主,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南宫远气急败坏的道。
“什么”?南宫赦一听立即站了起来,问道:“父亲从何听说了这些胡言乱语”。
“你若是没做过,别人怎么能乱说”。
“我没有”。
“你还敢狡辩”?
“父亲,难道不信我,而信这些谣言”。
“你你当真没有”。
“没有”。
“父亲,赦弟不从说谎,他说没有,定然是没有”,南宫博劝道。
“是啊,父亲,我们都知道赦弟一心只系子月公主,又怎么会与凤仪公主有什么呢”?南宫浔道。
“没有就好”,南宫远其实也不相信,自己还是了解南宫赦的,他若真是做了,不会不承认的。
“赦儿,明日,我与你一起向公主言明,相信公主不会赖你”,南宫远道。
“那可说不定,我看凤仪公主是对赦弟有意思,她若是真想赖上,也不是没有可能”,南宫浔道。
南宫远闻言,瞪了南宫浔一眼道:“胡说什么,她是公主,自然是明事理的”。
南宫远的心里觉得南宫浔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芳姑特意将此事透露给自己知晓,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次日辰时,南宫远便带了南宫赦来求见鄢凤仪,芳姑拦住,只说是鄢凤仪身体有恙,要静养,不管多大的事,等回了凤都再说。
南宫远一听,便知其中的技俩,气不打一处来,若非鄢凤仪是王族,身份尊贵,恐怕自己早就不客气了,于是拂袖而去。
“芳姑,凤仪公主既然身体不适,我这就安排大夫过来看看”,南宫赦道。
“南宫小世子,公主只是先前落下的病没好利索,需要好好休息,就不用请大夫了”。
“那怎么行,凤仪公主千金贵体,岂能容半点差池,若真是有什么,我怕我南宫家担待不起”。
“奶娘,你让南宫进来吧”,鄢凤仪在房内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
“南宫小世子,请”,芳姑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南宫赦推开门,跨进屋来,靠着门边站立,并不进去里面。
鄢凤仪缓缓走近,看着南宫赦道:“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么”?
“凤仪公主,你既然已知我心有所属,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你就不能试试喜欢我么,你不是答应过,给我一次公平竞争的机会么”?
“凤仪公主,我不记得有答应过你”。
“你忘了么,雪林的时候,你就答应过的”。
“凤仪公主,你”,南宫赦有点生气了,一直以来觉得鄢凤仪至少是一个正直善良c明白事理的人,可如今却成为了一个满心算计,歪曲事实的人,有些难过。
“南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