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嗯”,鄢子月点头微笑。
“骆子航,你不是还有别的事吧?快说吧”。
“幽城可有会施针的大夫”?
鄢子月一听笑了,转向君子兰道:“君子兰,你这幽城有吗”?
“据我所知,没有”,君子兰干脆的回答。
骆子航听着有些失望的道:“那可就麻烦了”。
“怎么啦?凤仪公主的病很严重吗”?鄢子月问起。
“嗯,挺严重的,这回南宫赦遇到dà á烦了”。
鄢子月想了想道:“一会,我跟你走一趟吧”。
“什么”?骆子航问道,君子兰和雷云霆也看向鄢子月。
“看刚才的药方,若是还要施针,看样子,凤仪是风寒虚弱引发的高热之症吧”,鄢子月道。
“不是吧,你还会医术”?骆子航问道。
鄢子月回答道:“略懂一二罢了,施针也多少懂些,可以试试”。
骆子航惊异之余,便已经接受了鄢子月是懂医的事实。
“只是,我该怎么去呢”?鄢子月想着看向骆子航道:“你有办法引开南宫赦吗”?
骆子航一听,立即感到头疼,开口道:“月公子,你能不要为难我吗?南宫赦都已经恼我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正等着我去认罪悔过呢?再来,恐怕他得跟我动手了。月公子,你还是实话告诉他吧”。
“嗯我再想想”,鄢子月低头蹙眉思考。
君子兰看着鄢子月,脸上闪过极为关切的神情。
骆子航恰巧看在眼里,心中有数了,深叹了口气。
鄢子月想好了,起身叫了君子兰跟自己出去了。
一会过会,君子兰回来,后面跟了一位长者模样的人,神态温和从容。
雷云霆起身看了一眼问道:“君子兰,少主呢”?
君子兰看向身边的人笑了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骆子航和雷云霆这才一起看向鄢子月,有点认不出来。
“现在我是兰幽堂的老堂主,君子兰是现堂主,因为我不能开口说话,所以就当我是哑巴吧,让君子兰随行就是了”。
骆子航和雷云霆听出这声音是鄢子月的,看样子只能化装成长者,声音还是变不了。
鄢子月看骆子航没说什么,便道:“你都没认出来,应该也能瞒过他吧。那一会取来了药,我们就走吧”。
骆子航微微一笑,不语。
不一会,弟子送来了药,一共三副,上面压的便是药方。
鄢子月接过交给骆子航道:“事不宜迟,走吧”,转头看向雷云霆道:“你和副堂主一起,将粮饷送到驿站h一u én等我们”。
雷云霆点头答应,目送三人离开。
驿馆,骆子航领了鄢子月和君子兰进来,直接去了鄢凤仪的房间。
南宫赦有些担心的蹙眉看着鄢凤仪,听着她在晕迷中仍唤着自己的名字,内心很是凌乱,矛盾着,歉疚着,还有难以忽略的怜惜之情。
鄢子月刚踏入门口便听到了鄢凤仪的呓语,那一声声的呼唤,表达着她对南宫赦强列的情感,再看到南宫赦侧脸 ,紧张担忧的神色看着床上可人儿,分明有几分情意在滋生蔓延。
鄢子月停住了脚步,胸口被针扎似的疼,极力的隐忍着,手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