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受封,非卸职”,昃离说着仰头看向远方。
鄢子月听完想了想道:“义父,何谓王命,如果你请辞,难道岐王不会同意吗”?
“我不需要他同意,他也没有那个资格,月儿,若非王女,没有人有权力免罢大祭司”,昃离看着鄢子月道。
“这么说,等新王女受封之后不就可以了吗”?
“谁知道呢”,昃离的目光一刻也不愿离开鄢子月,特别是看她蹙眉思考的样子。
鄢子月似乎了解一些,但此时此刻,她不想去想太多。
五日之后,骆管家亲自驾着马车来了大司命宫,昃离亲自送了鄢子月出门,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宠溺的看着鄢子月的一举一动,心中的不舍越来愈浓。
樊掌事让人又备下几辆马车把xiāng zi装车,其中一只xiāng zi沉甸甸的,加了封,亲自护送到康王府。
昃离目送鄢子月等人离开,一个人站在大司命宫的门口,那身影落寞孤寂。鄢子月撩开窗帘回头看着昃离,直到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似有难以割舍的情绪翻涌,放下窗帘思索了片刻,心中毅然萌生了新的决定。
鄢子月回来康王府,受到了隆重的欢迎,康王府比上次来的时候热闹了许多,不仅装点一新,也频添了不少家奴,处处洋溢着喜气。
鄢子月直接去了星月阁,登上露台,环视着康王府,眺望着整个凤都,而其他人都在忙着收拾。
樊掌事将一口银箱带了来,交到鄢子月的手上道:“公主,大祭司让我特意带来的”。
“什么”?鄢子月看着xiāng zi问道。
“公主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鄢子月走过来,打开一看,满满的一箱金錠,顿时眼都花了。
“这是黄金一万两”,樊掌事道。
“义父他···”,鄢子月自然是知道昃离月俸是多少的,加上大司命宫其他的入账,这些怕是大司命宫所有的存余现银了。
“樊掌事,这些你拿回去吧,大司命宫日常开销也不少的,父王不在,但我知道他的月俸一直没少过,康王府一时也用不上这么多的”。
“不可,大祭司再三交代过,这些是给公主的”。
“你说的对,既然已经给我了,我就有权处置,那我现在以公主的身份让你拿回去”。
“公主,这···公主,我恕难从命,大祭司若是知道了,怕是要责罚的”。
“那这样,我留下一半,另一半你带走,不必告诉义父了。如果你还是不肯,信不信我这就把这些拿到外面全部送人了就说是大司命宫发的救济钱”。
樊掌事是了解一些鄢子月的脾气的,说得出做得到,无奈之下便答应了。
布籽言今日向布医师禀了假没去司学处来了康王府帮着鄢子月布置她的闺房,两人正有说有笑的忙活着,便听到了楼下有打斗的声音。
鄢子月跑到露台一看,便看到南宫赦和雷云霆两人交上了手。
“你们俩干什么,没事做啊”?鄢子月脸上一冷道。
两人抬头看到鄢子月正趴在露台的栏杆上,立即停了手。
南宫赦飞身上了露台,雷云霆也跟着上来了。
鄢子月看着两人没好气的道:“你们俩又怎么啦”?
“月儿你搬回康王府,怎么也没告诉我”?南宫赦显然很在意,若非他从骆子航口中得知,今日怕是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