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昃夫子会呆多久呢“?李总管追问一句。
昃离想了想,枭暨生性多疑,这话要是答不好,恐让枭暨生疑,如果回答愿意留在逍遥,则表示自己是有事要办,像自己这样一个闲人身份,不该有太多凡尘俗事才对,于是开口道:“不好说,几月尚可,世事顺其自然吧,修行不执于所,自在心中“。
了然轻握茶盏,余光扫向昃离,话中玄机,半点马虎不得,听完昃离的答话后,更加放下心来,料定此语已经进了枭暨的耳朵,至此,昃离已经完全给了枭暨好感,如无意外,只需轻轻一点,则水到渠成。
枭暨对昃离的回答很是满意,看向李总管,示意他不必追问了。
了然大师见状,转了话题,向枭暨说起祈福一事的准备工作以及一些祈福的禁忌之类。整个过程,枭暨都有意无意的问昃离的看法,昃离都很好的把握了分寸,答得沉稳妥当,恰如其意。
日近晌午,了然大师让人准备了斋饭,留了枭暨用膳,本意让昃离同席,不料却被昃离拒绝了,但见昃离暗传消息,觉察是自己急功近利了,便向枭暨说明情况,果然枭暨不但不恼,反而觉得昃离本性无拘,是个清楚之人。
席间,枭暨问了了然一些关于昃离的事情,示意李总管一一记下,可记了半天下来,有用的信息真是不多。
膳后,枭暨回了琼园颐和宫,随即交待李总管让人暗查昃离的一切,速速来报。
午后,了然来了昃离的小院,见昃离正与鄢子月说话,便径直走了过去。
“大祭司,贫僧可有打扰”?
“了然大师,自今日起,大师称我为昃子吧”。
“嘿嘿,昃子,本该如此,是贫僧疏忽了”。
“大师,言重了”。
“昃子,今日面见了枭皇陛下,感觉如何”?
“昃子先多谢大师事前提点,今日才能顺利应对”。
“欸,不用谢贫僧了,今日之事全得昃子智慧过人,应对适宜。依贫僧看,枭皇陛下之后定会仔细查证你的一切,尤其是今日你我之言”。
“嗯好在,早有准备,相信他查不出什么来”,昃离说着可心里还是有一些担忧。
“枭皇陛下向来多疑,还是稳妥一点为好,我已经派人通知苏太傅,也着人事先安排一二“。
“大师考虑周详,昃离感激不尽“,昃离弯腰拱手行礼。
“昃子多礼了,此事原与你无关,如此,是昃子仗义之举,该是贫僧谢过昃子才对“,了然双手合十欲行鞠躬之礼。
“大师,使不得“,昃离扶住了然,开口道:”此事若成,昃离恐身有不及,还望大师多照料月儿一二“。
“这个自然,贫僧一定全力护得子月公主周全“。
“义父,我可以保护自己的“,鄢子月一旁插话。
“月儿”,昃离看了鄢子月一眼,示意她不要多言。
“如此,贫僧先回去了,昃子也要尽早准备才是”。
“好”,昃离陪着了然大师出了院门,目送他离开。
“跟我进来“,昃离回院便唤了鄢子月进去,千叮万嘱,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大些,但凡处事的道理c人心的险恶,轻重权衡,还有逍遥国皇室的一些情况,再就是枭皇的为人等,能说的都说了,只希望鄢子月能听得进去一些才好。
鄢子月也确听进去了,不但听了还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听的同时脑子里也琢磨出一些东西来,一个配合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