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医不好,提头来见”。
“是”,众太医连连叩首,摸爬了起来,弓身退了出去。
一众太医都有如惊弓之鸟般出了宫门。
“沈太医,该如何是好啊”?一个太医还有些心有余悸的颤抖着问沈阳。
“尽力而为吧”,沈阳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一声长叹。
“可是我们即使尽力了也不定能医得好皇子啊”?
“尽人事听天命吧,陛下并没有限定时日,我们只当是多活几天了”,沈阳说着,便先一步走了。
其他太医们见此情况也不敢再多言,都纷纷各自回了。
颐和宫内,李总管重新为枭暨添上一杯新茶。
“给我查,是什么人伤了皇子”?
“是奴家这就派人去查”。
“等等,不是说当时还有其他皇子在场么,宣来,我要问问”。
“陛下,都已经二更天了,要不明日再问吧,您都好几夜没睡好了”,李总管关心的说道。
“嗯也罢,那就明日一早”,枭暨确实感到有些疲累。
李总管扶了枭暨回寝宫休息,亲自点上香,待枭暨睡熟才出了寝宫,安排了人次日一早传旨几位皇子进见。
相国寺中的小院里,昃离听完鄢子月的话,双眉都拧成了麻花,一脸表情复杂的看着鄢子月,不忍心责备鄢子月,只好深深的责难自己了。
一旁的苏轲,目瞪口呆的看着鄢子月,感叹初生牛犊不怕虎之外,更是鄢子月幸得生在火凤国,若是生在逍遥国,怕是要惹出更大的事来。
鄢子月自知闯下祸事了,有一些愧疚之色,但更多的却是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洒脱,开始安慰昃离道:“义父,应该没事的,他们不认得我,只要找不到我,应该也不能怎么样吧”?
昃离有点苦笑不得,果然是自己把她给教坏了,做事但凭心意,不问利害,看样子以后得教教她什么叫权衡与舍得了。
“苏太傅,以您看,此事该如何”?
苏轲半天才反应过来,看向昃离道:“大祭司,此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为好”。
鄢子月一听,什么叫没发生过啊,这样也可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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