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沈寒笃定道,“这安阳县亦是天霖地界,若是阿隐见到亦不能袖手旁观。”
月影闻言,心头一热,微微一笑,亦不多言。
沈寒,或许从来就未曾变过永远都是那个好管闲事,喜欢日行一善的沈寒。
心照不宣,相视一笑。
月影将两匹马的缰绳jiāo给站在自己身后的一位中年男子代为看管后,转过身来走到沈寒近前笑道:“公子,人家请我们进府呢。”
“好,那便进去喝杯茶。”沈寒笑应道,“正好赶路赶得口渴。”
“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八撇胡见沈寒与月影面无惧色,谈笑风生,不觉心头有了怒意,给身后几个家奴使了个眼色,意思是给二人一个下马威。
“你给我滚开!”八撇胡朝着沈寒嚷道,“又没有让你进来。”
“滚开?怎么滚啊?”沈寒将折扇展开,故作不解地挥了一挥。
“不会滚?”八撇胡冷笑一声,“那小爷今天就好好教教你!”
语毕,八撇胡猛然挥出右拳击向沈寒,沈寒轻挥折扇,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抬了下右腿,只听“啊”地一声哀嚎,这个八撇胡便像石磙子一样滚到了院墙下。
“嘿,滚得真不赖!”沈寒笑着与月影对视了一眼。
“好啊!”看热闹的人们也笑了。
“这年轻人真不一般啊,看来那文家少nǎinǎi有救了。”
“啊呀!”剩下的几个家奴愣了一下,也冲了过来,要对沈寒大打出手。
“好小子!你们还真有点胆量?不愧是丁家的奴才。”沈寒脸上笑着,轻轻地甩了几下胳膊,那几个家奴便立刻鬼哭狼嚎般地也滚到墙角去了。
“好啊!好啊!”看热闹的人群里又发出一阵叫好声。
沈寒、月影也不管这些奴才们的死活,径直走上石阶,沈寒抬腿踢开大门,便与月影一道走了进去。
跌倒在地的几个家奴,一见二人闯进了大门,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痛,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跟了进去。
在丁家大院里,沈寒、月影一边说笑一边随手打翻了几个前来阻拦的家奴,继续朝里走去。
头道院子里雅雀无声,二人又来到二道院子,二道院子里还是鸦雀无声。
当二人踏入三道院子的时候,便听到从屋子里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哭骂声和男人银dàng的笑声。
不消多说,二人忍不住心头火起。沈寒有心破门而入,又担心文家少nǎinǎi此时难免衣裳不整,徒增尴尬,便在院子里高声叫道:“丁家的三个畜生,还不快快滚出来!”
骂声刚落,屋子里银dàng的笑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女人呜呜咽咽的哭声。
“哪里来的混小子?”随着怒骂声,从屋子里接连跳出来三个赤.luǒ着上身的恶汉,一个个横眉立目、满脸怒气,好像要吃人一样。
“大爷!就是这两个人把小人给打了,还闯进院子里撒野。”被打的几个家奴立刻跑到这三个人的跟前,指着沈寒说道。
“什么?”三个恶汉一听,凶恶的目光立刻shè向了沈寒、月影二人,上上下下打量着。
“哼!”沈寒冷笑道,“想必你们是丁家的三个畜生了?”
“臭小子,你们是活腻歪了!”站在三鬼中间的虬髯大汉乃是丁家的老大,“两个小白脸,我看你们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来坏爷的好事!”
“大哥!”站在大鬼左手边的矮胖汉子眯缝着眼睛一边打量着沈寒与月影,一边笑道,“咱们哥几个玩那一个娘们总觉得不尽兴,如今送来两个小白脸,咱们哥仨正好一人一个,好好快活快活!”
“老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