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从民间遍寻而来的容颜娇丽的女子汇聚其上,日日歌舞,纵情享乐,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早将先帝的托孤之情抛诸脑后。
宁王宇文睿万万没想到,今日在这雅园楼竟然与这北泽国的辅政王不期而遇。
“哎呀,我道是谁,原来是北泽的辅政王!”正在苦等沈奕的宇文睿甫一见到玄苍不由心头暗暗叫苦。
玄苍的身后只跟着两名贴身的护卫。但见他一身紫衣便服,虽然已近不惑之年,看上去却是精神矍铄、一表人才。瞧那面相怎么看也想象不到此人竟是那位在北泽一手遮天的荒.yín王爷,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
“哈哈哈!没想到在这里竟然遇到宁王爷!”玄苍一边躬身施礼一边唤道,“小二,把你们这里最好的茶上来,今日我与宁王殿下的茶水钱,算我头上。”
“这怎么可以?”宇文睿连忙道,“这里是天霖,怎么样我也要略尽那地主之谊才对。小二,再加几盘最好的茶点,把账记我名下,我请。”
“哎呀,宁王跟我客气什么?”玄苍笑道,“小王早已久慕晋阳的热闹繁华,今日趁着献贡之际便想来此游玩一番,万万没想到竟然能遇见宁王殿下,真是幸会幸会!”
“哪里那里!来来来,快请坐。”
二人一边寒暄着,一边相对而座。
“宁王兄,您这……”二人谈笑间玄苍忽然瞥见宇文睿的脸上那两道暗红色的伤痕,不由得眉头微蹙,轻声问道。
“哎呀,别提了。猫、猫挠的!”宇文睿闻言赶忙伸手挡住了那两道血印,面露不安地辩解道。
“哈哈哈,猫挠的?您别说笑了。”玄苍朗声大笑道,“您若说猫挠旁人尚可,您这出入宫廷、王府,到哪儿都是近侍的尊贵之人,还能被猫挠,我却不信。”
“哎呀,看破不说破。”宇文睿苦着脸,无助道,“王爷当到我这份上的也是少见了。”
“您且说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玄苍笑道。
“唉,都是家丑!家丑啊!”宇文睿闻言一边摇头叹气,一边无奈道,“我也不跟您见外,按年纪我痴长了几岁,这里不是朝堂,您别把我当什么宁王,我也不把您当什么辅政王,今日你我就兄弟相称可好?”
“哈哈,宇文兄所言正合我意。”玄苍笑道,“玄某这就认下您这位兄长,还望兄长别嫌弃。”
“岂敢岂敢!唉,我说兄弟啊,”宇文睿与玄苍起身互施一礼落座后,忍不住长叹一声,“人家当王爷,我也当王爷。人家娶王妃、聘侧妃,我也如此。可是缘何差别如此之大?”
“这是怎么说?”玄苍赶忙追问道,“宇文兄,您慢慢讲,看看小弟能不能帮上你什么忙?”
“唉!说来惭愧!”宇文睿耷拉着脸,满面愁容道,“后院起火,殃及我这条池鱼啊!”
“后院起火?难道是您府上的王妃跟侧王妃不合?”
“岂止不合?简直就是犯相!”宇文睿脸上隐隐出现怒意,“我堂堂一个王爷,奉父皇之命纳廖大将军之妹为正妃。”
“嗯,这个小弟略有耳闻。”
“我的侧妃,是丞相翟斌庶出之女。虽然是庶出,可是我自认也没有亏待过她。”宇文睿咬了咬牙继续道,“原先只有王妃一人,日子还算和美;岂料自打今年侧妃进府,我便没了好日子过!”
“原来如此。”玄苍颔首道,“如此说来,这两位王妃xìng情恐怕都不是易与之人哪。”
“唉!别的不说,前几日,这两位在我府中为了点儿琐事又大吵一架,喏,”宇文睿指了指脸上的血印,“我是给二人说和的,结果,被她们……”
“岂有此理!”玄苍闻言不由得凝眸望向宇文睿,“您怎么说也是堂堂的王爷,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