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坚硬,磨.蹭在月影的粉面上,不多时,便留下一片浅红。
“成天对着那些臭男人,您说呢?”月影淡淡道。
“我要的人,你寻的怎样了?”那人言归正传,将月影转过身来,正对着他。
月影摇摇头:“我设了个局,原以为是那个宁王,可是这几天我一直跟踪他,除了发现他惧内外,竟然一无所获。”
“宁王那只老狐狸。”那人松开月影,低头把玩着自己的玉扳指,“我倒要看看他这出戏能唱到什么时候。”
“爷说的是,”月影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有您在,再狡猾的狐狸也会落入您的陷阱中。”
“对了。”那人抬首注视着月影的双眸,“那夜,你怎么不继续追下去?”
“嗯?”月影不解,“哪一夜?”
“就是从济世堂出来的那一夜。”
“那一夜啊。”月影咯咯笑道,“爷,那一夜宁王是要到大将军府追回离家出走的王妃跟世子。第一,我对别人的私事不感兴趣;第二,那可是大将军府啊,天霖国执掌重兵的廖大将军府,一旦被发现,我月影的小命安在呀?”
“是吗?”那人眯缝着眼睛,拉过月影的右手玩味地抚摸着,“小影的手愈发好看了,就是……”
右手一翻,袖间顿时出现几枚细若牛毛的噬魂针,略一催动内力,那针便直直没入五根手指的指尖,月影玉手一抖,眉心微蹙,冷汗顺着额间渗出。
“小影,”那人似乎很高兴看到月影痛苦的表情,“从指尖入针的感觉可好?”
“还好。”月影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道。
“那再来几枚?”那人语毕针入,又是五枚shè.入指尖。在内力的催动下,销魂蚀骨针恣意在体内游走,月影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那人见状方才笑着揽过月影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俯身向着粉唇轻轻一吻:“小影啊,记住:我要的是你的身体跟你的这里一样诚实。”
那人边说边用食指点了点月影的额头:“明儿起,给我盯紧那个宁王,记住了么?”
月影扶着心口痛得说不出话来,只好紧靠在那人的怀里,点了点头。
“还有,”那人索xìng将月影拦腰抱起,“济世堂恐怕也有问题,那沈奕在二月里,明知是我御天阁的人也不救,过几日,找个机会,替我除了他父子罢!”
月影闻言,心头一惊,那销魂蚀骨针最忌动情与多思。一时间莫说那刚入体内的十根针,连着原有的数百枚,一起在心口搅动起来。月影直觉得眼前一黑,喉间一股腥热袭来,但见一抹鲜红从唇角渗出,人便就此晕了过去。
那人冷笑着抱起月影消失在暗夜里:“今夜,让你在沐春楼当一次真正的头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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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哥哥,你长得好美呀。”
“娘亲说,亲亲痛痛就会飞走了。”
“美人哥哥,我会让爹爹救你的。”
……
“真的是你么,沈寒?”多少年,以为再也不会见到,除了那枚玉葫芦真实地挂在颈间,提醒自己那不是梦外,那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儿,那只暖暖的小手,纵使逃离御天阁的那整整一年,月影都遍寻不见。
可是,竟然会在这个时候不期而遇,在这个被主人下达诛杀令的时候,恨再相逢!
“花公子,你可算醒了。”当月影睁开双眸,一层薄衾盖在自己赤.luǒ的身上。周身的疼痛无不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事情。
好像那人在拧断他手指的一瞬跟他说了这样一句:“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