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习,奈何完全不是块料,心眼不坏但就是能把老师气得死去活来的刻苦努力型学渣——钱小豹。
钱小豹被他爹扔到星铭阁是为了让他向孟谟之看齐,争取培养出哪怕一丁点儿的谦谦君子风,也好让祖坟上吐吐青烟儿。自然,教导钱小豹的任务就砸到倒霉的墨汁儿头上了。
第一天,钱小豹跟着姜欢一起听孟谟之讲解《礼记》。姜欢吧书本立在脑袋前面,真人早已去和周公对坐喝茶了,(画外音:姜欢你睡的可真香(; ̄д ̄))孟谟之讲得正欢并未发现。
钱小豹当然也困,可死撑着眼皮不敢睡,脑袋一沉一沉的。
“钱小豹,我问你,《礼记》之中,这‘祭统’所讲为何?”孟谟之突然发问。
钱小豹吓得手艺哆嗦,书都掉到地上。“几桶?这个,那个”他的眼珠四处乱瞟,可没说能给他一个提示,姜欢还正流着哈喇子呢。孤立无援啊!钱小豹做贼一般偷偷向上瞄一眼孟谟之的脸色。
孟谟之微笑着,像是柔软的春花在摇曳。背在后面的手中却紧捏着手板!钱小豹不似姜欢那般能神一样的读出墨汁儿的脸色,他觉得孟谟之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于是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答:“这‘几桶’得看装的是啥东西,装的多了那就是‘好多桶’,装的少了那就是”再往后钱小豹就不敢说下去了,因为手板不是藏在身后,二十光明正大的亮出来了!
“‘祭统’是讲述祭祀的!记载斋戒c铭文的!说你遍你才能记住!?”孟谟之在谁的面前都能温柔c能矜持c能装逼,唯独这二人真的让他气到肺炸,“还有姜欢!你以为我没看到你在睡觉吗?!你们两个这副模样,如何对得起钱寨主c杨前辈和我师父的一份苦心!”
钱小豹直言道:“最苦的分明是你啊墨汁儿,这种时候就不必谦虚的推辞了。”
“够了!居然还有闲心调侃!”孟谟之抽出第二块手板,道,“你们二人的左手都伸出来!”
“啊啊啊啊!!!”
第二天,钱小豹说什么也不愿意去听圣贤书,跟姜欢没脸没皮的一起求孟谟之教写字教画符。孟谟之一张嘴说不过两张,还是那么伶牙俐齿与天生招欠的两张嘴!揉了揉眉心,艰难的点头答应下来。
钱小豹扫了一眼文房四宝,指着白瓷砚台就问:“这个盘子咋这么厚,还挺深的?一边写字还得一边吃饭么?”
孟谟之真想直接回复他一个“滚!”字,姜欢表示理解的拍拍孟谟之的肩,对钱小豹说:“傻子!那是砚台!你家没有啊?”
钱小豹的脑袋摇了摇,“我们在寨里都是揪几根狗毛c鸡毛什么的,直接蘸了墨汁儿就画。没这么多的狗屁规矩!”
“你给我出去!”孟谟之忍不住了,一旁的姜欢急忙把他按回椅子上,递了杯茶水又好言相劝地给梦谟之顺气。
终于正式学写字画符,但又出了问题。钱小豹的握笔简直就像是握着根棍子!“啪!”的一声戳进砚台里溅飞一堆墨,笔头按在宣纸上就开始写。这时听到了“咔咔”的声音,抬头一瞧,吓了一跳。
“手板!墨汁儿,那块手板快要被你捏断了!”钱小豹大叫。
孟谟之用手板指了指被墨点染花的袖子,道:“以后我要是再看见你拿笔,哪只手拿就剁哪只!”
第三类学生,就是偷懒耍滑集于一身,牙尖嘴利不吃亏,我学习差我自豪的超级学沫——姜欢。
姜欢控油一身强横内力,却一丁点外家功夫也不懂,发动内力全靠憋气,让狄蓓江可惜他的一身内力不能充分利用,就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