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钱小豹激动的站起来,脸兴奋地涨红。
“等等,还差个左护法。”
“还要啥左护法啊!”钱小豹拍拍胸脯,“左边右边我一个人包了!”
姜欢关爱傻子般看了他一眼,说:“少找乐了!跟贴门神一个道理,你们家的两扇大门就只贴一个门神?!”
“那倒也是,可上哪找像咱哥俩这么厉害的人去?”
姜欢打了个响指,“墨汁儿是星铭阁的大弟子,剑法好学问高,而且还帮了我几次,找他正合适!”
“就他啊”钱小豹不买账,“他连我爹都打不过,还是我一个人来吧!”
“你少嘚瑟!你还打不过人家墨汁儿呢!行了,别白话了,就这么定了,我等等就去”还没说完,突然排山倒海般炸出一中气十足的吼声,打断了他,声音大到整座山都听得清晰:
“钱小豹!你给老子回家!!!看老子我打不死你个小兔崽子!!!”
“坏了!我爹来了!完了完了完了”钱小豹的脸顿时绿得发青,像急霜打蔫的秋黄瓜。赶紧一顿馊主意在脑子里打转,人也跟着原地转圈。
姜欢看的眼晕,赶紧叫停:“别转了!跟你爹直说你不想回去,怕个毛啊!你姜哥我陪你一块去!”
“姜哥,你真是我亲哥!”钱小豹一把搂了个满怀,姜欢差点背过气去。
“等等,我得先找个家伙,万一你爹不听劝,靠它全身而退。”姜欢一边说着,一边蹲下来,钻进火炕的烧火洞里,撅着屁股掏啊掏。
“姜哥你快点!掏啥呢?春宫图?我娘管得严,所以我爹不吃这一套。”钱小豹急得话不经过大脑,“这是啥?擦屁股纸?”
“呸!胡扯啥呢!”姜欢捏着一张破旧的草纸站起来,掸掸身上的灰,“这是我师父那借来的生火符。他老人家亲笔,肯定管用!”
“偷来的吧?”
“我不去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只要我爹还能生活自理,姜哥您随便炸!”
钱小豹说完就拉着姜欢往山下狂奔。姜欢从没练过外家功夫,刚起跑就拖后腿,完全跟不上钱小豹的速度,没几下就调不上步子,“嗙叽”一头栽在地上,流下两行鼻血!
替我问候你列祖列宗!姜欢在心里暗骂。
钱小豹没工夫看他什么脸色,没打招呼就蹲下利索的把他扛在肩上。姜欢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离开地面人在半空颠簸了。
姜欢掐着流血的鼻子,发出带着鼻音的骂声:“你他娘的把我放下来!”
“来不及了!姜哥你将就这点儿,马上就到!”
姜欢小时候做过一阵放牛娃。坐在牛背上十分舒服,而且牛的性子缓,走起来不紧不慢,让人昏昏欲睡,所以觉得无聊得紧。因此小姜欢总幻想有一天能坐上大马,在平原驰骋的感觉一定不同“牛”响。
为了模仿骑马,他在牛尾上系鞭炮好让牛跑快了。结果这牛就疯了!撞塌了偏方不说,还在里面留下了受惊后喷跛的青屎一堆!挨打略去不谈,没骑过马一直是他的心中大憾。
现在,“我他娘的再也不想骑马了!”姜欢在心中愤怒的吼叫。钱小豹这匹人形大马颠得他要吐胃液!
另一边,钱老虎正指着刘全山的鼻子臭骂:“你们怎么看着他的?!都到星铭阁来丢老子的脸了!你们不把他绑回去,反而拿着铲子帮星铭阁填坑,人家是给了你多少好处?老子,老子养你们这群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