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谟之本打算将剑谱与符篆的事情告诉狄蓓江,可是因为官银失窃发生在老鬼山山脚附近,官府把狄蓓江叫去喝茶,所以狄蓓江一直不在星铭阁。孟谟之也只好等狄蓓江回来再告诉师父。
另外,
孟谟之信守承诺,每天都抽出一个时辰的时间来教姜欢写字
“诗书易,礼春秋,号六经,当讲究。有连山,有归藏,有周易,三易详。 有典谟呃,有典谟,后面是啥来着?”姜欢叼着毛笔,眉头紧皱,费力地在脑海里从头再顺一遍《三字经》。
“手拿来。”一个平淡的声音响起。
“又打?!”姜欢吓得急忙把手揣进裤子,“再打下去我的手就成烂桃了!墨汁儿你个没人性的,教书先生打手板都没你这样勤快的!!”
孟谟之噙着笑,慢慢的说:“玉不琢,不成器。打手板,记得快!”
相处了近半个月,姜欢现在练成了一项绝世神功:那就是能从孟谟之一模一样的笑容里读出他的真实感情。这半个月他深刻的意识到,这个姓孟的就是个面慈心狠的笑面虎,看着他温文尔雅好说话,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情!
“我跟你说,我的手已经摸过小弟弟了,你不嫌脏就尽管打。”姜欢开始耍无赖。
“你!!”孟谟之用手扳指着姜欢。姜欢得意洋洋的挤眉弄眼c舞动上身,气得孟谟之狠狠地揉揉太阳穴。
“你说说你,学了半个月,连简简单单的《三字经》都不能完整默写!这可是习字的基础!信誓旦旦要学写字,就要提起韧劲坚持下去,‘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你不努力,怎么能¥”
姜欢的眼皮忍不住跳了跳,心道:又开始了!
这是姜欢成功解锁的孟谟之的又一大特征:被逼急的情况下,就会老妈子一样又古板又唠叨。(画外音:奶爸孟墨汁儿从此诞生_(:3」∠)_)孟谟之还是那个虚伪得厉害的孟谟之,但如今姜欢瞅着他顺眼了不少。
“我说了这么多,你可都记到心里?”
“记了,记了。”
“那就快点动笔写!”孟谟之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让人劳心费力的师弟,“等等!你先洗手去!”
“噗!哈哈哈!!!”姜欢大笑,“墨汁儿你还是个洁癖!”
“是谟之!”
姜欢终于重新执笔,屁股沾到凳子上连一个喘息还未到,又开始白话:“墨汁儿,能不能先教我纸符上的文字?写这么多别的东西,我觉得完全没有用啊。”
“循序渐进。”
“别啊!我早学完,你也早脱身不是?况且,我等着盼着跟我哥c跟小柔他们显摆显摆,这么磨蹭的练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孟谟之温柔的笑道:“要c有c耐c心。”姜欢分明的看到他笑眼眼角那暴起的青筋。
“说起符篆,我怎么觉得这玉盒里的符篆并不全。”
姜欢点点头:“是,是不全。我有一天去茅厕没有纸,实在是忍不住了,就顺手拣了几张。”
“暴殄天物!!!焚琴煮鹤!!!”
老的另一边,老虎寨里。
钱老虎也去了官府所在的贾庄,据说是因为官银被抢,县官怀疑钱老虎带头打劫。钱老虎提着狼牙大棒,带着十几人手去县衙理论,到现在也没回来。
山中无老虎,“小豹”称大王。
钱小豹操持起他那少主派儿头,一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