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穿着帝国制式军服的军士,虽然目前还没弄懂他们属于哪一路人马。但大家毕竟都是帝国所属的公职人员,你们这样要将人家直接抓进大牢这合乎规矩么?”见大家都安静下来,宋宗明才抒发了自己的观点。当然有句话他还没说,那就是如果对方是个头太大,你们要是得罪了他们,该如何收场?
虽然他有心想见到聂千出点什么事情,然后被罢官贬为庶民,但瞧瞧那些军士的架势,他却真不敢任由对方胡来。否则的话可能不仅仅只是聂千被罢免,他自己能不能安稳在总捕头位置上坐下去,那还真是两说。
不得不说,身为总捕头,宋宗明想得要比聂千周全许多。但奈何形势比人强,他方才那几句话才说了出口,聂千便是重重一哼,反驳道:“宋宗明,你还有没有身为总捕头的样子。这都被别人欺负到门口来了,弟兄们也都被杀了十多个,你居然还想着先弄清楚情况再说。”
顿了顿,他指着支持宋宗明的那些捕快,道:“是不是他们如果也出了事被人欺负了,你还要先把对方的祖宗八辈先调查清楚,然后再商议应对的措施。……呸,老子看你就是一个怂货,做事真他“女马”的窝囊。你说这话,连老子都替这些跟着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感觉到不值当!”
他这句话出口,那些被他所指的捕快,立即有数人脸色不豫起来。
很显然,他籍这个机会打击宋宗明的威信,多少起到了一些效果。这情形让宋宗明看在眼里,感叹一声聂千并非是无脑之人,却也不得不再次做出反应,道:“你懂个屁!咱们就这样冲出去纵然能够逞一时之快,可你想过事后么,依照这些军士的样子看来,他们后面的人事后要找麻烦,你一个人抗下来么?”
“我……去你个蛋,前怕狼后怕虎你还是不是男人!”聂千明显犹豫了一下,不过随即他依旧强硬的回了一句,道:“兄弟们,别去管宋宗明这没胆子的鸟厮,有种的都跟我拔出刀来,让那些人知道别管是谁,敢到我们隋县地盘上来装横,敢到兄弟们头上撒野,那是绝对不行的!”
话落,他率先拔出腰间朴刀走了出去。
支持聂千的衙役毕竟要占了大多数,他这么领先一走。于是“哗啦”一阵响动之后,这原本拥挤的地方便立即空dàng了下来。面对如此情景,宋宗明除了直想骂娘之外,却也不得不指挥着留在这里的手下跟上。毕竟出去了大半人,说起来就完全可以代表整个隋县衙门,他可不想因为被聂千那莽夫代表,稀里糊涂在事后背个黑锅。
即便有什么事情,自己亲身去经历,总比莫名其妙被殃及鱼池也要好上很多。
因为对这县衙如家里一样熟悉,所以这百多名衙役虽然讨论了一阵之后才出发,可也在县衙最外围的地带,将那些军士簇拥着孪生三兄弟给堵了下来。虽然见着对方军士杀气腾腾,可聂千这个粗豪的大汉却是没半点发怵,朴刀一指,他立即以他声盖全场的大嗓门喊道:“尔等何人,竟然冲撞帝国政治机构,可知此乃死罪!”
领头的孪生三兄弟看见这百多人,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后面众军士停步后,道:“尔等应该就是隋县城衙役了,速速叫隋县县令方文扬出来见我!”
他这话说的相当不客气,而且还是一派颐指气使的神态。
宋宗明还在琢磨这其中的意味之时,聂千却是对这人的态度不爽了:“呔,你们究竟哪里来的一群军痞,方大人的名号你们竟然也敢随意呼叫。还不速速按照规矩递上拜帖,然后全部自缚其身,等待大人对尔等胆敢擅自击杀衙役,冲撞帝国政治机构的罪行做出处罚!”
“要拜帖是吗,拿去!”那孪生三兄弟中间应该是大哥的人,捏出一张名刺丢了出来,道:“我倒要看看,方文扬敢对我们兄弟做出何等处罚。”
聂千虽然粗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