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紫天一行人被关在了囚牢之中,只等黄沙帮祭天。然而大家互相之间虽然因为陈孜的毒粉事件弄得失去了信任,但陈孜一口咬定不是存心害人,众rén iàn临更加严峻的生命危险,也就不再多追究,这几天便只得在牢里度日。
“这么多天都不说话,你俩在干什么?”陈孜凑过来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坐在一旁的紫天和时文修。
“别吵了,老实待着!”海阔吼道。
“还是不信我,哎,你们看,有人进来了。”陈孜突然趴着牢笼向外看着。
“兄弟,这也就是你跟我的交情,加上你们也对冷皮帮有意见,帮主才允许放了他,不然,这里的人都要拿去祭天!”一个帮众说着,边上还跟着一个大汉往里面走了过来。
“奇怪,这个人好眼熟。怎么像劫咱们的那个家伙。”陈孜疑惑的说着,几个人听到陈孜说此,都不约的凑过来,时文修和紫天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这些钱给你,明天人出去之后还有一半,也怪我没看好自己的族人,替我谢过帮主了。”那大汉的声音让众人都觉得熟悉,只见这两人经过了紫天一行人的牢房,大家看的清清楚楚。
“乌兰朔?”陈孜小声的说着,乌兰朔不自觉的看见了陈孜,突然又看到坐在地上的时文修。
“咦?”乌兰朔稍作停顿。
“完了,落在这家伙的手里,上次没劫成咱们,肯定怀恨在心,要命了要命了。”陈孜念叨着。
“行了!怕个甚!”海阔说着,又坐回到一边。几个人也渐渐退开,面色凝重。
“好了,尽头右边的牢房就是你那弟兄,我就不过去了。”帮众说着,转身离开了。
“嗯放心吧。”乌兰朔说着,走了过去,跟他的兄弟耳语了几句,仿佛宽慰了很多,知道了明天就可以被释放,也能听到点点的笑声。
“大哥,真是谢谢你了。”那人说着。
“不用谢,明天自有人放你出去。我先走了。”乌兰朔说完,转身离开,又再次经过了紫天一行人的牢房。
“喂!”陈孜喊了一声。乌兰朔歪头,站住了脚步。
“你们怎么在这里?”乌兰朔问道。
“我们是无辜的!”陈孜喊道。
“谁问你了,我在跟他说话!”乌兰朔点点头,看着时文修。只见时文修早已有所察觉,也站了起来走到跟前。
“别来无恙。”时文修说道。
“真是有心了,还不慌不忙的。”乌兰朔笑着说。
“时运不济,无可奈何,我一人可以死,但可惜了无辜的性命。”时文修说着。
“那天杀我族人时,你怎么不这么说。”乌兰朔笑道。
“若真要杀你,只顾我一人而忽略其他,你也不会来这救到你的兄弟了。”时文修说着。
“那这么说,你们也是活该认倒霉。”乌兰朔得意的说着。
“你停下脚步不是只跟我说这些的吧。”时文修问着。
“你这个倒霉行者,我还真是欣赏你。”乌兰朔说着。
“别为难自己了。”时文修说。
“别,麻烦把我们救出去吧。”陈孜急忙说道。
“对啊,您就帮个忙吧。”赵泛也急忙凑上来,虎重公也站了过来。
“说句实话,从黄沙帮捞人已然不易,再像帮主求情根本不可能。”乌兰朔无奈的说着。
“这。”赵泛欲言又止。
“帮忙捎个口信可以么?”陈孜说着。
“给谁?”乌兰朔问道。
“冷皮帮的小蜥蜴,陈久皮,就说他兄弟有难困在了黄沙帮。”陈孜一口说出,众人皆诧异。
“冷皮帮?我与冷皮帮势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