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一脚踩空摔进了水缸里。
“哈哈哈,大黄狗。走了!”孟竹几人笑着,跑离了院内。
孟展愤怒的爬起,心中憋闷,似被侮辱一般,但还是忍住,撑着爬了起来,踩到了缸上。
时文修远远地看着,见此情景,撇着嘴笑了笑,慢慢走了过来。
“怎么身上湿了,刚才还很得意。”时文修笑着说道。
“不小心踩空了。”孟展并未多说,低头不语。
“我想今后每天都会如此吧,午时再下来吧。”时文修抬头看着孟展说道。
这些天里,孟竹几人总是偶尔来捣乱。似乎孟展也早已经习惯,摔到缸里的次数越来越少,孟竹似乎也觉得无趣,便不再来打扰。孟展这一天依旧像往常一样,用手轻抚着竹竿,跳到了缸上。
“似乎很熟练了。”时文修走到孟展身旁,一把抽出了他手中的竹竿。
“啊。”孟展晃了一下,竟自己调整了几下稳稳地站在了缸上。时文修一旁点了点头。
时文修站到远处,捡起了一块石头,扔进了水缸里。水花溅在了孟展的裤脚上,孟展则不知所措的看着。
“尽量躲开每一个溅起的水花。”时文修喊道。
“你再说笑,这可太难了。”孟展埋怨的说道。
时文修则不再多说,捡来许多石子堆积在一旁。坐在一边,拿起石头,直接向那水缸里扔去。
孟展见水花四溅,急忙抬起左脚,随后又一颗石头飞来,孟展又抬起右脚,两脚不停的在缸上走动,时而跑,时而跳,虽然水花不断地溅洒到自己的裤脚上,但却慢慢习惯了这水花的方向,摸到了规律一般。
日复一日,时文修不厌其烦的在一旁,随时变换着方位扔去,孟展说来倒也明白,及时挪动着步伐,躲避着水花,不断地,不停地,在水缸上游动,越加熟练,裤脚上的水也慢慢的减少,乃至一滴未沾。
“这几日轻功长进不小,加上后来的硬功,四肢的练习,你比以前要强了不少。”时文修满意的说道。
“确实感觉身体比以前要更有活力,充满力量。”孟展笑着说。
“但还远远不够,这些只是基本功,很多时候要靠你自己的领悟,来吧,让我们看看修炼的成果。”时文修说完,一掌打向孟展。
孟展急忙退步绕开,时文修又是一脚,孟展抬起右腿躲过。
“躲避起来还算不错,只是光这样躲也不能将敌人打败,恐怕你自己会累死。”时文修一边说着,一边不断出掌。
孟展不停的后退,绕着时文修努力躲避着,他见每一掌都相同的路数而来,自己心里反而开始思索。
“看来三步之后,他依旧出右掌,我若趁机双拳握住,便可用肩部撞开他。”孟展说着,数着时文修的掌数。
“怎么,在看我的拳路吗?”时文修说着,随即踢了一脚上去。
“被他发现了,那么。”孟展见被时文修识破,直接左臂保住了时文修的左脚,右手划了一个半圆,五指并掌推向时文修的肩膀。
“这家伙!”时文修急忙运功抵抗,用力抽回左脚,身体急忙后撤,站在了原地。
“刚才这是什么?”孟展好奇的问道。
“竟有如此高的天赋。”时文修心中念叨。随即说道。“刚才这是内功,内功催促人的四肢变得更加敏捷而有力。”
“你的内功跟我的一样么?”孟展问道。
“蔼蔼紫气向东来,雷云遮手一片天。”时文修hu一 d一ng了下手腕,说道。
“紫气?”孟展猜测着说道。
“每个人的体质和适应的内功不同,有人能承受上乘内功,有人则只能休息外家功夫,根据不同的习惯和素质,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