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前。
夜漆黑的很,看不到几颗星光,就连月也是那么空空蒙蒙的,仿佛像人的心一样。
今宵冷,
残月出,
人未归,
已断魂。
“侠佛”江鸿满头虚汗在夜间赶路,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犯了一个这么大的错误。血手府的人会不会放过他?府君又会不会放过他?
显然这些问题dá àn只有一个“不会”,所以他必须想办法补救或自保,可又想了想如何“补救”?这是许多条人命以及放火的债,就算他和府君有在深的兄妹情,也不会得到原谅,除非已死谢罪,那剩下来的唯一办法就是自保。
往往自保最好的途径就是彻底消灭对方。
江鸿急匆匆找到三烈门,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一看对方人多,一个受伤或死掉的人都没,生出疑惑,问道:“你们你们究竟有没有和血手府发生冲突?”
贺阵子看他一副狼狈样,甚为同情,先稳定对方情绪:“江英雄,你先休息会,然后”
贺阵子话还没说完,江鸿又急了:“你们到底动手了没有?”这种事快把他急疯了。
贺阵子轻轻地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我们都只和腾龙阁动了手,相互之间都没动真格的,最后只杀死了血手府豺狼一人。”
江鸿都快被气晕了,大声道:“你们人通知我消息时不是这样讲的,说血手府会被三烈门和腾龙阁一起围攻更想不到是我二妹居然回来了,要是知道她回来了,我是绝不会去的。”
贺阵子内心也很苦,传替江鸿消息是抹捻淑出的,可抹捻淑人刚才已经和自己儿子贺彬有事离开,也告诉他江鸿很有可能会赶过来,人真的也来了,只好跟着一起抱怨:“我们也不知道府君会突然出现,而且还是在我们打起来的时候出现的。”
这问题非常困惑,江鸿最清楚自己èi èi的厉害,要是说这世上还有一人能令他害怕,那恐怕就只有九英,继续问道:“她为什么会出现?”
“她说她是来看花的。”贺阵子回答这个问题一边在摇头,这dá àn实在令他不太满意,可这就是从府君口里亲自回答出来的。
江鸿脸上急的是一阵青一阵白,道:“是谁告诉她血手府有事发生的?又是如何找到她的?”几年都没有听到消息的人居然会突然出现,而且出现的很准时。
“穹麻子”张断不耐烦道:“现在问这些未免太晚些了吧!”
江鸿明知是晚,可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心情平稳些,他想起了一人,原本也是血手府的黎耀,现在是三烈门的副门主,问他:“黎堂主,你总该知道一些吧?”
黎耀心情并不比他好到哪里去,遥遥头道:“我也什么都不知,只清楚三年前府君确实离开了血手府,不想再管江湖上的事。”
这是所有江湖人几乎都知道的事情,可为什么就不是?府君的结拜大哥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贺阵子突然回答他道:“也许是一个叫舒平的年轻人告诉她的,而且她还跟府君很熟。”
江鸿问:“舒平是谁?”显的很诧异,从未听说过这个人。
贺阵子道:“听说他是腾龙阁大哥龙炎的亲弟弟,来自寒舍,就连阁主龙聪和龙嚣等人以前也都是来自寒舍,而今天这件事也正是他们设的一个局。”
江鸿此刻感觉很冷,听到了风在哀鸣,自己一不小心也跳进了这个局里,自言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贺阵子见江鸿以及带来的人没有像动过武的样子,疑惑道:“江英雄,你怎么了?”
江鸿冷冷道:“我shā rén了!我把血手府村庄里的人都杀了,而且还放了一把火。”
这一夜“疯了”,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