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都不敢站出来替他们二人说话时,在豺狼身边一年轻人忽然冷声道:“这个人我认识,我曾经和他比过剑。”他比寻仇大不了几岁,但他腰间佩戴的苗刀很是夺人眼球。
这位年轻人说话后,豺狼的怒气瞬间没了,淡淡问了他:“那你们谁更厉害些?”
年轻人道:“两年前他赢了我一招,就这一招我便在也忘不了他。”
顿时整个魔堂内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一齐往寻仇这张脸瞧去,这张脸很普通,就是长的英俊点,却让整个血手府里的人都有着一种压迫感,在瞧着他的手,他的手中并没有剑,用剑的人往往都会随身带着一把剑,何况这里是随时流血的血手府!
豺狼也不乏瞧了瞧,推开怀里的女人后,安静地找了一把最靠近自己的椅子坐了下来,缓缓说道:“那你怎么没跟咱家提起这件事?”
年轻人道:“同样他的脸也没多少人知道。”
但现在所有人不因这年轻人说出的两句话而记住寻仇这张脸。
寻仇却一脸茫然,来的时候上官书梦详细地告诉过他黑寡妇c变态老头枯朽c豺狼等等一些人的情况,但唯独没告诉这佩戴苗刀的人,不知为什么?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人在血手府里武功一定很高,血手府向来是以谁的武功强来定谁说话权越大,豺狼是血手府公认选出来武功最强的人,现在连豺狼居然也对他畏惧三分。更让寻仇想不通的是,他们两人明明不认识,为何这人要假装认识他?
豺狼平静道:“既然你说他是你的朋友,那他便也是血手府的朋友。”
一向不关心人名的枯朽,此刻急忙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寻仇清朗的回应道:“寻仇,寻仇来的寻仇。”
枯朽又问道:“是谁欠了你的仇?”
“腾龙阁。”寻仇就说了这三个字,居然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都听“聋了”,惊讶过后又是一阵惊讶,这小子恐怕是疯了,跟腾龙阁有仇的人多的去了,没有一个敢随便说出来的,那可是出了名的阎王地,何况他的年纪还尚浅。
但唯独那佩戴苗刀的年轻人一点也不惊讶,嘴角上略微一笑,道:“是的,腾龙阁确实欠他一笔仇。”
枯朽c黑寡妇等人突然把眼睛睁的比碗口还大,因为很少有人能看到这年轻人的笑,尤其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但他这次的确笑了,而且是所有人看他说话时看到的,原本耳朵“聋了”的他们,现在眼睛也“瞎了”,这下子血手府安静的连呼吸声都被这两个彼此熟悉的年轻人湮没了。
寻仇打破现状,为自己解释道:“我来血手府并非是为了有人能帮我对付腾龙阁,而是我只想帮上官姑娘一个忙而已,再来便是会会我的老朋友。”到了血手府当然是豺狼第一,朋友第二。
枯朽疑惑:“你就只是单纯想帮她的忙?一点要求也没?”
寻仇点点头道:“因为我有一个很要命的毛病,不喜欢欠别人东西,尤其是不喜欢欠女人的,否则我会浑身不自在。”
黑寡妇是女人,想知道他欠了她的什么,“你究竟欠了她什么?”
上官书梦把眼睛对着豺狼,道:“我欠豺狼一副干净的身体。”
提到豺狼,黑寡妇就不会问太多,至于真欠还是假欠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哼”豺狼出气道:“女人总有法子对付男人。”豺狼显然不喜欢寻仇,因为他完全抓住了他的两个“痛”处,现在只好问起另一处“痛”,道:“你有什么法子能灭掉三烈门?三烈门可不是那么好多付的,咱家曾派出很多人,最终只能有去无回。”
寻仇没有回答,向豺狼使了个眼色,叫他把这些人给撤走。
豺狼按照他的意思:“所有人都下去吧,这儿就留下新来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