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白费心思了!!!”曹文曦忽然情绪激动的喊叫道。玄虎等人一愣,刚刚电烙铁烤在身上直接把这人疼晕过去也没见他哼一声,这会儿怎么如此激动?
“我父亲他不会在乎!!!他从不在乎我的疼痛!!!”文曦嘶哑的喊出这句话后又是一阵猛咳。“你们想让我死。。来个痛快便是!!!若只是想用这些刑具在我身上留下印记。。借机羞辱我父亲,。。。你们就想错了。我的身上刀砍火烧电刑鞭刑什么刑没受过,却从未留下印记。。。”
上官虹心里一震,犹如踩了钉子一样止住脚步。却见那被吊着的少年眼神愈加迷离,脑袋歪向一旁嘴角现出自嘲的微笑,含糊着似梦似醒的说着:“我宁愿不是这样。。。若是我一身的伤疤。。。父亲是否就能。。疼我一点儿。。。”渐渐没了声息,晕了过去。
“从未留下伤疤,从未留下伤疤。。。”这句话在上官虹的耳边回响。刚才那一丝抓不住的感觉仿佛又回来了。自己和父亲还有祖父都是这样奇怪的体质,哪怕受了枪伤都不会留疤。“难道。。。?不会的!”从没有过的慌乱从上官虹的心里涌起。
“放下来,喂些水!”上官虹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狠辣略微有些嘶哑的吩咐道。
“是!”虽不理解,几个义子却不敢有一丝疑问。
“和他一起抓来的人死了没有?”上官虹边走边问身旁的玄鼠。
“义父,还没有,那人虽受了些伤,但也离死甚远。”玄鼠恭敬的回到。
“我要知道曹文曦的所有事情,越详细越好!”上官虹的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不过他却早已过了意气用事的年纪。
“是!”
“还有,给我办件事。这件事不许向任何人提起,包括他们十一个!”说着上官虹的声音低了下来。
“是!义父!”玄鼠显然有些惊讶但也没敢问太多,恭顺的应了。
夜晚。上官虹独自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一湖池水静静的出神。
玄鼠轻轻的扣了扣上官虹的书房门打断了上官虹的思绪。
“义父,和曹文曦一起被抓来的人是他的贴身保镖,已经伺候曹文曦八年了。”玄鼠进门后见从不吸烟的上官虹手里竟然掐着烟顿了顿关切的说道:“义父,注意身体。”
“说下去!”
“那人说,曹文曦虽为曹余独子,并不受曹余待见。正如曹文曦自己所说,他从小到大受伤无数,稍有差池就会被曹余痛打,常常是打个半死后有不准上药。跪个两三天也是家常 便饭,而且常常是跪在铁链或是碎玻璃上。流光会的人传言,曹文曦并非曹余亲生。”玄鼠一边回着话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上官虹的神色。自己在义父身边伺候近十年,还不曾见他老人家如此焦躁过,玄鼠想。
听了玄鼠的话,上官虹身子一顿,重重的吸了口烟,把烟蒂狠狠的碾压在桌面上。
“那人还说,曹文曦从3岁起就开始学功夫,文化课都是曹余请的家教,从小到大没过过集体生活,还说曹文曦没有少爷架子,拿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