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什么改变,愣了一会才认出面前这个人原来是灵远。顿时来了精神,一拳锤在灵远胸口,大声说道:“这不是灵远吗?特意回来看师叔来的吧。”
灵远见到故人也很开心,笑着说道:“当年道空师叔可没少打我屁股,我怎么能忘了你呢?”
道空哈哈一笑说道:“现在我可不敢跟你打架了,我这屁股虽然肉多点,估计也经不起你踢了。”
道空比灵远大了将近二十岁,倒完全没有代沟,两人直聊到天黑,灵远这才告辞离去。
晚上,灵远从少林寺回来,把事情跟黄玲说了,黄玲高高兴兴做了两个拿手菜算是犒劳灵远,虽然不过是个送菜的差事,以两人目前的眼光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但毕竟表示灵远不再沉沦,有个好的开始,未来的光明才有希望。
灵远好久没有正经吃饭了,看到美味佳肴自然口水直流,二话不说狼吞虎咽吃了起来,阿虎叔脸上也有了笑容,端起碗也吃的来劲,黄玲心中一片温馨,这个家终于又有了家的样子。
不禁想起了当初跟灵远初入扬州,虽然吃不饱c住不暖,但两人在一起每天都是开开心心。虽然那些日子一去不复返,但如今能够稍微重温当初的温馨也不失为一件开心的事。
三人正吃的起劲,听到外面敲门声响起,这时天已经黑了,多半是街坊邻居有什么事。阿虎叔放下筷子出去开门,等大门打开,阿虎叔的声音传了进来:“是找你们的。”
灵远和黄玲赶忙出来看,只见那人风尘仆仆c灰头土脸,宛如乞丐一般,灵远看了好久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这时,那乞丐却先开口了,激动的说道:“恩公。”
灵远一脸疑惑,好像有点印象,却记不太清楚了。黄玲在一旁开口说道:“这不是王大哥吗。”
跟着给灵远介绍道:“他叫王怀生,你们在一个村子一起对付山贼认识的,你还让他给我捎信来着。”
灵远恍然大悟,想起了这人是谁,不过依然疑惑的问道:“你这是?”
王怀生赶忙说道:“恩公,我听闻你母亲不幸离世,这便赶来拜祭一番,略报恩公救命之恩。”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瞄黄玲,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跟着说道:“请恩公和玲xiǎ一 jiě节哀顺变。”
灵远看他这幅模样问道:“你是从扬州赶来的?”
王怀生答道:“正是。”
灵远心中盘算,自己虽然救过他,但其实没太多交情,要说这人为了报恩,专门从扬州赶来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而黄玲认识他,按说人家千里迢迢来祭拜母亲怎么也应该热情招待,但看她一幅不冷不热的神情,灵远猜想可能这王怀生对黄玲有情,而黄玲对他却没什么感觉。
灵远猜的不错,黄玲确实对王怀生没什么感觉,但也说不上讨厌,只因为王怀生能让她想起灵远,所以有时会找他出去玩耍,有时又对他不理不睬。
在王怀生看来黄玲对他是忽冷忽热,实在猜不透这位大xiǎ一 jiě的心思。王怀生虽然是个秀才,却十足十是一个穷秀才,常常有些自卑配不上黄玲,每每想放弃的时候黄玲又会突然热络起来,搞的他是欲罢不能!如今千里迢迢而来倒也足见诚意。
黄玲并非故意耍他,也不过是任性而为罢了,如今见他竟然从扬州赶来,说是来拜祭母亲,倒多多少少有点感动,只是在灵远和父亲面前依然是一幅不冷不热的样子。
灵远见了王怀生这幅模样,赶紧把他让了进来,桌上正好有饭菜,就邀他一起坐下吃饭。
王怀生一开始还不好意思,连连推脱说自己不饿,后来黄玲说道:“王大哥,你这么远跑过来足见心意,吃顿饭还客气什么。”
王怀生闻言这才动筷,当晚灵远在自己房间打了个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