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去了医院,毕竟身上伤口已经不是我所可以处理的了,意料之外的是,薛御凯要陪我去,而且,态度还很坚决,他这样,我反倒不知道怎么弄了,因为从头到尾,他并没有欠我什么,但他一根筋的觉得是因为他,我才受这么重的伤。
最后医院给出的意见是要在家修养几天,我本觉得这不算什么,可他偏偏固执的说要帮我去请假,让我好好在家休息。拗不过他,我只能点点头,确实最近很疲惫了,休息几天也无妨。
就在我在家休息的时候,学校发生了一件事:曹氏家族的公子转学到这里来了。
这事原本是没有那么大的,但一些有心的女生,传着传着,事就被传开了,至于为什么我会知道,那是因为转学的当事人亲自打diàn huà通知我的,当时看到这号码我觉得莫名有些熟悉,等接了才发现是前两天那个我没接的陌生号码。
据他所说,这事本来想提前和我说的,可是我没有接diàn huà,也就拖到了今天才再次打过来。
我有些迟疑,心里有个模糊的dá àn,这和他转学过来的意义相符合,但也不能完全肯定,只能含糊的应承着。
本来,听医生的话是要我再休息个几天,可在家里,毕竟只有一个人,难免会觉得落寞,临时起意,想着还是去学校吧,反正自己的身体也没什么大碍了。
谁知,到了学校才知道真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个叫薛御凯的男生把几个学妹给打了,当时,我听到的时候觉得荒诞至极,他虽说我不能拍着胸脯保证,但长时间接触下来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可能是哪里弄错了。
经过多方打听后,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他是笨蛋吗?明明前途似锦,还替我顶下这莫须有的罪名,落个处分。
这对他来说,等同于一辈子的污点,试想,哪个单位愿意招一个有处分的员工?
我也不敢耽搁,立马来到了校领导处,在进去的时候,没想到里面坐了几个人,一时之间进也不是c退也不是,好在被一个眼尖的人发现了,缓解了我的难处。
“这位同学,有什么事吗?”一个戴着眼镜,略显老态的人率先开了口。
“刘校长,您好,我叫李乡雪,今天过来,是想和您说一下关于那个薛御凯的事,他并没有打人。”
还没等校长开口,坐在对面的一个男的听到我的话,立马冷笑了起来。“你是什么人,还敢提薛御凯这个人。”说完后,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我女儿被他打的现在还没出院,没想到还有人当着我的面说他没打人!”
他的话引起了周围几个人的附和,看这样子,估计几个被打的女生家属都到场了。
“薛御凯的事不要再提了,这个他自己都认了,还有何冤枉好说。”校长略显得不耐烦,语气里间接暗示着不想再谈下去了。
我确实也没想在这上面费什么口舌,既然家属到场,那倒也好,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录音笔,当着所有人的面播放了录音,不多时,里面立马传出了那天完整的对话,顿时,矛头一个个的都指向了那些女生。
“这,这怎么可能。”一个家属没忍住,不经惊呼出声。
“怎么不可能,我就是你们宝贝女儿中的那个见一次打一次的人。”这回,不止家属瞪圆了眼睛,连校长都惊讶的合不拢嘴。
“不,不对,那你怎么完好无损的在我们面前,肯定是那个叫薛御凯的男生帮你了。”
这时还想着帮自己女儿开脱?我心底冷笑了一下,目不斜视的看着他们:“薛御凯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至于你说的完好无损,这我可不敢苟同啊,明明是我被你们的女儿打的去院治疗,无奈之下请假数天。”
“而且再反过来想,我又怎么知道她们什么时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