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县尹知晓,便开城门与你方便!”那老兵知道如何做人,若林腾日后在九原做了县尉,就是他的顶头上司,虽现在还不能打开城门,总要给个回话,这样,县尹和县尉做到两边都不得罪。
说话间,刚才通报钱牧的士兵已经来到城楼上,老兵示意他与林腾搭话。
“林县尉,夜间天黑,不辨敌我,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请县尉原地驻扎,待天亮之后,县尹会亲自开门迎接!”那士兵扯着嗓子在城楼上大喊。
“什么?我从西陲边地风尘仆仆,不远千里返城赴任,却让我在城外驻扎一夜!”林腾眉头紧皱,怒意顿起,“这个钱牧,坐享城中,不知人间疾苦!”
“林叔叔,钱县尹不过是故意为之,因为他要等一个人!”吕先笑了笑。
林腾眼眸中露出疑惑:“要等一个人?何人?”
吕先淡然道:“县尹钱牧与五原县尉李封关系不错!”
“哦?”林腾顿觉不快,“就是来时路上陷害于我的李封?”
“正是!”
林腾点点头,略作思忖,说道:“这个五原县尉心术不正,并非可以共事之人,钱牧请他作甚!”
吕先道:“还不是为了城外伏击我们的灾兵,那些灾兵为数不少,钱牧请李封前来围剿!”
“九原县城闹兵乱,五原郡不出手,并州也无派兵,且是五原县尉来插手?”林腾顿时感觉这件事情有些蹊跷。
吕先叹了口气,想了想,郑重的说道:“林叔叔,这件事情,我想,不过是钱牧一厢情愿!”
“此话怎讲?”
“试想,李封居五原县,离九原数百里,为何却为钱牧驱驰,领一曲之数兵马而来?”
这一问却问住了林腾,林腾寻思一番后,猛然大悟:“先儿的意思是”
“不错,看来林叔叔是明白了,李封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来九原城不过是装腔作势,才不会给钱牧卖命,也只是为自己手下的兵士求一口粮食罢了!”
“五原郡数县大旱,只剩九原c河阴和武都三县,李封又与我九原县尹交好,怎会不借助此次良机谋求个营生。”
“先儿,你话中可还有别的意思?”林腾听出了一些不对劲。
“朝廷昏庸,值此大旱之年,得不到营救的兵士,还是朝廷的兵士吗?”吕先继续说道,“如今,谁家有口饭吃,那些兵士就是谁家的。李封为钱牧驱驰而来,可还是五原的县尉,依我看,正是九原的县尉!”
林腾心中咯噔一声,仿若一块大石头猛然砸到了胸口,感觉出些清冷。
“先儿的话不错,我林腾在九原县城一年有余,建立家业,结交九原城好友无数,谁人又不知我林腾,莫说认脸,单凭声音,就能知我是林腾。何来夜间不辨敌我,看来是钱牧作怪无疑了!”林腾无奈道。
“林叔叔,可知钱牧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