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受伤的身躯,来到记忆中的家,陈玄本以为记忆中的茅草屋已经让人绝望了,谁知看到到塌的茅草屋才知道什么叫绝望啊。看着茅草随风的纷飞,蓝天的拥抱,别提心里那种犹如屎壳郎放嘴里,恶心人不偿命的感觉了。匆匆忙忙,费心费力的搭好屁大点的窝也不管脏乱差陈玄倒头就睡。睡得那叫一个懵逼。时值太阳西落,一阵叫声便把陈玄扪醒。“玄哥哥,你在吗?”“恩?原来是黄秀,“嘴里嘀咕道。这黄秀是唯一对他好的,小娘们不大点就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明媚皓齿,闭月羞花。待陈玄看到黄秀便目瞪口呆了,长得可真不是一般的靓,就是脸色蜡黄而已。
话说这中平元年各地黄巾起义能有好脸色的还真没有,也就只有官家,不识天下事儿,整天玩弄。也该这汉失鹿,天子昏庸,见钱眼开,十常侍把持朝政,就算有心向汉,就算有一颗忠心,人家天子搭理你啊!如今世家才是大敌,侵占土地,吸引农民,这农民跟奴隶有个啥子区别。哎世家便是祸根啊!君不见易子而食,怎的让人心痛。还好这陈玄和黄秀家都是逃荒在这驻扎的,时值黄秀母亲身怀黄秀,与陈玄父母一同逃荒,来到这山村黄秀母亲难产死了,陈玄母亲待养,陈玄父亲因进山打猎而不知音信,母亲因积劳成疾走了。陈玄这些年全靠黄伯父接济苟活下来,这陈玄虽然人傻了点,但是待这个èi èi却是极好,因此黄秀和陈玄虽有娃娃亲,但是却如兄妹。
“秀儿,你怎么来了”“听说玄哥哥被人打了,我上山采了点草药,父亲猎的兔子便捎带一些。”黄秀关心道。“我没什么事。”陈玄漫不经心道。“净胡说,明明一身伤还说没事。”黄秀说完便替陈玄包扎伤口。看着黄秀稚嫩而又认真的面庞,陈玄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让黄秀过上天堂般的日子。
“父亲今天只抓到一只野兔,就匆忙回来,,生怕你伤势恶化,让我带些肉过来。唉!哥哥整天浑浑噩噩也不行啊,父亲攒钱要寻郎中,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行”黄秀低头为陈玄包扎,并未看到陈玄的眼睛。陈玄已经不是以前的陈玄了,眼睛开瞌,精明流转。
待包扎完,黄秀又与陈玄做好饭菜,便回去了。看到黄秀回去,陈玄便看向罐中兔肉,这些兔肉正好补血补气,回复伤口。想罢,陈玄便狼吞虎咽的吃完一罐兔肉。
“妈的,这气怎么感应啊!”陈玄无奈道。正因如此,陈玄放松心神,什么都不想,静静的打坐,殊不知,这正应了修炼的精髓,心无旁骛。随着时间的流转,陈玄渐渐地感到身体有小虫子在游走,这正是那易筋经中的易气。不知不觉已到清晨,万物重见光明,而屋内只传来阵阵呼噜声。金乌啼鸣,耀眼的金光透过茅草缝隙照耀在陈玄面庞,刺激着熟睡中的陈玄逐渐清醒。“哎呦,睡得可真香啊,唉!我以后要成为天一样的男人,可不能睡懒觉了,嗯,刚来,值得原谅。”陈玄道。
说罢,陈玄便出了破茅草屋,走向村西的山坳。要想锻炼身体,必须要掠夺,夺食物,夺草药,这才能有资本虎踞龙盘,殊不知穷文富武,穷者习文,因为不需要高能量食物打熬身体,武者,就需要掠夺,夺取一切资源,建立自家根基。山中多野兽,多草药,这些全是资源,陈玄又不傻,当然寻自己机缘。
不到山里不知道,这可比地球上的可怕多了,树,得有地球五倍多高,真粗啊,真粗。草都得有两米多,这特么是草?简直草了!看着周边的环境,陈玄心中暗骂,这特么是三国?是罗叔叔骗我的吧!心中骂声不止,也不见脚下停顿,便见陈玄向更深处走去。
“吼”正在陈玄吊儿郎当的走着,突然草丛中窜出一只大虫。但见大虫四五米高,身长米,眼睛勾魂夺魄,花纹刺眼扎心,尾巴都有陈玄的大腿粗细。登时陈玄便吓个大马趴,随即便往树上蹿,这厮也知道老虎不会爬树,还好这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