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古大人,这小子去了那么久,不会败露了意图,死在哪儿了吧!”
“那小子诡计多端,贪生怕死,要是死了也罢了,就怕他假戏真做,把军师的大计都抖露了出来,那咱们才够呛的。”
听着几个手下窃窃私语,都有些按耐不住,浦古还是沉着性子,严肃道:“你们安静些,拿得底为人卑鄙无耻,不能信任,但他是军师指名之人,我们必须听从军师的话,不可有疑。”
浦古对军师的话素来都很听从,让他的手下不敢多言。
“浦古大人!他们过来了!”手下里有一人发现了附近的动静。
“有马蹄声,是大军,他们上钩了。”那就是计划快成功了,他们即将立下大功,怎能不兴奋?
“把他们引去关口镇还有十几公里路,你们安静些。”
浦古紧紧盯着过来的七玄大军,叫上同伴侧面跟随,两方一前一后,紧贴不离。浦古几人觉得他们就像敏锐迅捷的蛇,对手是只笨重的牛。
七玄的军师并未发现伺机而动的敌人,他也不骑马,徒步而走手上牵着一条马鞭,神色自若地看着前方。
有时他会去瞥一眼最前方的俘虏,动着嘴唇,似乎在说些什么。俘虏灰头土脸,衣裳上染着血迹,形容狼狈了些,倒是看不出伤口,只是他的眼睛里透着冷冷的愤怒与深深的不甘。
拿得底要气疯了,他此刻好想咬死这个军师,可他呲牙咧嘴的样子一不小心被瞅到了,那个眼力尖锐的人又舞动着鞭子,抽在他的脚跟处,然后飘来淡淡的一句话:“要是再摆着那副嘴脸,我就宰了你。”
拿得底鼓着腮帮子,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再也不敢去瞅身后人了。这个军师刚才那一刀砍在了马上,那马跟了他几年,此刻已经断子绝孙了。
真惨!拿得底替那匹遭受无妄之灾的马兄悲叹,卿本良马,奈何从贼。他知道这是军师的威吓,如果他敢说谎,下场会比这匹倒霉马还要凄惨。
面对冷酷无情的军师,他除了腿软臣服,还能咋地?
“军师,七玄大军果然来了,距离关口镇还有五十丈,我们的人已经埋伏在了关口,这一回让他们有来无回。”浦古走在大军之前,前来报消息。
“好!你们引来了敌军,这次事成,本军师必会在主子面前替你们请功。”契丹军师露出喜悦之色,对浦古赞赏了一番,但他还是要出去亲眼看看七玄军队陷入他的陷阱里挣扎的景象。
他期待计划圆满结局,看着敌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这是谋划者最惬意的果实。
“已经过了正午,这山上的雾却是还不散越来越浓了”契丹军师在洞口看着外面依旧烟雾缭绕,不由奇怪。
“不对这雾的方向是由后山飘来”浦古大吃一惊,比军师快一步反应过来。
“不好!七玄军队纵火烧山!关口已堵了,咱们的人在关口与他们厮杀。”他们的人赶来报信,脸色惊慌,看到原本要入套的笨牛忽然反击过来,那情形实为震撼。
“怎么如此!”浦古跑到洞外,站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关口围堵的军队,脸色苍白。他们本想借着这的地势,让敌军有来无回,可哪知敌军如此狡猾,看破了他们的计划,还将计就计,七玄军师纵火烧山,这是要引蛇出洞。
定然是有人背叛了他们,拿得底浦古眼睛充血,又是憎恨又是失望,这是他第一回看走了眼。那个卑鄙无耻的人居然抛弃了国家,甘做一条丧家犬,已无人性可言。
“拿得底!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贪色败德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