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痛!
全身酸痛,骨头散架了吗?
也难怪,从那么高的悬崖上坠落,不死也残吧
等等我是死了吗?
那样摔下来,不可能存活吧!
难道,我现在已经是身在地狱?
地狱呵呵,说的也是,我这样的人,也不上不了天堂吧!
曾经谁对我说过
“即使天堂把你拒绝,地狱尚有你的一席之地”
谁来着
啧,算了,想不起来了。
嗯?有水的声音。
呵,应该是冥河吧。
还有好浓重的沙子的味道。
我是不是落在地狱冥河的边缘了?
要不了一会儿,冥河渡神卡戎就会来呼唤我了吧。
好吵!
到了地狱也不能安静片刻吗?吵得人心烦。
额,我现在已经不是人了。
不,不是现在,从很久以前吧,从把灵肉交给撒旦的那一刻起,我怎么还能算是个人呢?
等等,好奇怪,这声音
怎么像是兵器在互相撞击?
bi sh一u?刀?还有呐喊声。
仿佛越来越清晰了,似乎,近在咫尺。
难道别的组织也派人来争夺了吗?
哎?争夺什么来着?
貌似把脑子摔坏掉了。
对了,貌似是——法老之心。
这么说来,我没死?
肩膀动手指动脚趾动
赶紧给我动起来!
!!!
女孩儿猛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沙尘弥漫的无垠天际。
反手在身边摩挲了一下,嗯,“蜻蜓”还在。
“蜻蜓”,她的u qi,一把削铁如泥的窄刀,薄如蝉翼,却有着异常的韧性,甚至连子弹无法将其攻克,当初,先生让她挑选u qi,她一眼就相中了它。
从那一刻起,“血影”“蜻蜓”不分家,血影即是蜻蜓,蜻蜓亦是血影。
突然,“咚”一声,一扭头,不禁瞪大了眼睛。
人?
确切的说,是个死人。
和她一样,瞪着大眼睛,若不是他的瞳孔散发着死亡的讯息,她必将这样的注视当做是一种挑衅和战端的x hà一。
正当她有些发愣之际,头顶猛的暗了下来,shā sh一u的警觉直接支配着她的行为,大脑还没做出反应,眼前的人便倒在了地上。
她伸手抹去脸上的血,举起蜻蜓,舐掉它身上的血。
那甜美的血腥直传达到她的大脑,双眸闪烁着兴奋得有些狂乱的光彩。
红色的舌尖轻轻抚过干涸的嘴唇,嘴角溢出妖异的弧度。
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冲到她面前,却又一声不响的倒在她脚下。
先生曾经教导过
——要么shā rén,要么被杀,否则,你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前方,黄沙漫天,人影憧憧,视线只是一种指引的道具。
——这世界,没有朋友,当你的心和意志起了冲突,你甚至是自己的敌人,所以,你能做的事,就有一件,杀!
杀!
不管他是魔是佛,只要全杀光,就可以了吧!
原本就处在混战中的人群,突然听到外围传来嘶喊声。
一只漂亮的蜻蜓在人群中优雅而急迫的飞舞着,透明的翅膀,在空中划出暗红色的,让人迷乱的光。
那光,仿佛毒蛇的信子,魅惑而无情,贪婪的蚕食着周围的生命。
顷刻间,脚下的黄沙已不见,是血